張覺夏也覺得李雲的提議好,想了想,自從那日她搬家的時候,任大哥帶著夢香來過之後,她和夢香就再也沒有見過麵。
正好,她也去鏢局瞧上一瞧,看看有沒有葉北修寫給她的信。
這麼決定下來之後,張覺夏又和李雲說了一會兒話,兩個人就去休息了。
次日一大早,不等張覺夏出門,夢香就帶著滿滿過來玩了。
張覺夏和李雲相視一笑,“我們本商量著去你那裡待一會兒的,沒曾想你竟然來了。”
夢香指著滿滿抱歉地說道,“我本該早來看看夫人的,隻是這小家夥生病了,昨日才算是好了。
不然,我就早來了。”
張覺夏心疼地接過滿滿,“來,讓我瞧瞧,這是怎麼了?”
“小孩子生個病什麼的,還不是很正常。
郎中說就是受了風寒,吃了幾副藥就好了。
就是這孩子吃藥太費事了,天天和她生氣。
早知道這麼麻煩,我就不生下她了。”
說完這話,夢香就後悔了,她心虛地抬起頭看了張覺夏一眼,見張覺夏一直低著頭,逗著滿滿玩,她在心裡暗暗地罵了自己一句後,就一直盯著張覺夏和滿滿看。
過了一會兒滿滿就有些不耐煩了,奶娘很有眼色接了過去。
夢香這才問起葉奔,“夫人,怎麼沒見奔兒少爺?”
“他在後院玩呢,讓奶娘帶著滿滿也去吧!”
夢香湊到張覺夏跟前說了一會兒話,任逍遙就樂嗬地跟了過來,不過,他手中拿著一封信,進了院子就用他的大嗓門喊了起來,“大妹子,瞧著像是大兄弟的信,你快看看。
我知道,你應該盼著呢,我收到後就給你送了來。”
夢香聽著任逍遙的大嗓門,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見任逍遙走了過來,就嗔怪道,“你就不能小聲一些。”
任逍遙嘿嘿一笑,“我就是個粗人,平日裡早就習慣了。”
夢香從他手中把信抽了過來,朝著張覺夏歉意一笑,“他就這德性,夫人莫見怪啊!”
張覺夏此時哪有心思關注這些,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夢香手中的信,見夢香遞了過來,她就趕緊接了過來。
李雲的心也在怦怦跳,眼睛也一直盯著張覺夏手中的信看。
夢香很是識趣地對著任逍遙說道,“夫人送咱們的糕點,我已經謝過了。
要不咱們改日再來。”
任逍遙點頭應了,“好!”
夢香去後院把滿滿抱了來,任逍遙便帶著她們離開了。
張覺夏已經等不及了,也不去書房了,直接就把信拆開了。
裡麵果真又掉出一封信,不用猜也是大牛和二牛寫給李雲的,張覺夏隻看了一眼落筆,便遞到了李雲手中。
李雲眼含熱淚地接了過去,“還算他們有良心,知道惦記著我這個娘。”
張覺夏隻是笑了笑,便專注地看起了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葉北修報了平實,訴說了思念,又簡單說了說當地的風土人情,許諾了下次的寫信時間,然後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