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罪之有啊?
有罪的他們,一個個的狐假虎威慣了的,也不知張老夫人怎麼被他們洗的腦。
好好的家業,讓這些惡奴,都攪和成什麼樣了。
也是她活該,什麼主子有什麼奴才,沒得挑。”
張覺夏就這兩句話,說得沈良直點頭,“夫人,昨日他們沒有影響到您吧?”
“沒有,任大哥找人把他們抬了出去。”
“當初,我給您看這個宅子的時候,就想著這裡和鏢局挨的近,老爺要是不在家,您這邊有什麼事的話,任大哥他們就跑得快些。”
“果真是這樣,昨日他們跑得可快了。
也算是給我出了氣,沈良,今日你再幫我辦件事。
你也彆去莊子了,就去牙行,讓牙行掌櫃出麵,把莊子上的那些張家之人全部攆走。
然後,讓牙行掌櫃儘快把地契辦下來。”
張覺夏從身上拿出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遞到沈良手中,“把這個給牙行掌櫃,你就告訴他,這地契越快越好,今日要是辦出來,我再加一百兩銀子。”
“這?”
沈良這會兒不怎麼懂張覺夏了,“夫人,這都馬上辦完的事了,乾嘛再多花銀子。”
“這銀子就沒多花的,我現在寧肯花給牙行,也不想和張家的人打一點交道。”
沈良把銀票揣進了口袋,“夫人,我明白了,你就在家等消息吧!”
牙行掌櫃看著百兩銀子的銀票,眼都不敢眨一下,沈良遞到他手上,“今兒您多操心,我們夫人說了,今日要是把地契辦出來,咱們再加一百兩銀子。”
“這好辦啊,咱們現在就去辦地契,隻是不知葉夫人有沒有把銀子準備好?”
“你就放心大膽的辦,該花的銀子,我們夫人一文錢都少不了你的。”
“好,我就願意和葉夫人做生意,沈管事,說實話,我也不想和張家人打交道了。
我這兩天,最少也得一天跑一趟吧!
這莊子又賣了這麼多的銀子,按著這價錢,怎麼著也得給我們五十兩銀子的操心費吧!
那個張管家竟然給我們講到五兩銀子,唉,沈管事,我都替他們張家臊得慌。
他還說,這都是現成的買賣,我們也就是跑跑腿的事兒,一兩銀子就能打發了。
你說說,這叫什麼話,說到底,還是葉夫人是個敞亮人,做人做事都爽快。
這要是男子可就真了不得了。”
沈良不服氣地糾正著,“我們夫人現在就了不得,掌櫃的,我陪著你一同去衙門吧!
雖說我不在沈家當差了,可衙門那邊多少還是有幾個熟識之人的。”
“好,沈管事能一起,我自是巴不得呢!”
牙行掌櫃和沈良一起去衙門辦完地契,牙行掌櫃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沈管事,咱們現在就去找葉夫人拿銀子?”
“先不慌,咱們先去莊子上看看,那些人走了沒有。
等莊子上的事辦利落了,再去找夫人拿銀子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