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聽了石小寒的話,不由地樂了,他幸災樂禍地瞧著張覺夏,“張東家,你這莊子買的著實有點意思。”
吳浩然雖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聽話聽音,他好像也聽出了些東西,他朝著石小寒又是一腳,“我是真鬨不懂了,一個莊子的莊頭,有什麼好爭的。
你這純粹就是被人拿著當了把子。
就你這腦子,還想當莊頭。
快些說吧,誰是你的幕後指使。”
石小寒朝著張覺夏恭敬地磕了一頭,“葉夫人,我求您,求您彆把我做的這些事,說給我的家人。”
“你還有臉講條件,你”
眼看著吳浩然的腳又伸了出來,石小寒已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因為隻有他知道,這一腳有多疼。
隻是遲遲沒有等到痛疼,石小寒睜開了眼,隻見張覺夏攔住了吳浩然。
此時,張覺夏已站到他跟前,“石小寒,是吧?
是個有誌氣的孩子,還是年輕,沉不住氣啊。
你想和我談條件可以,隻是我問你的話,你不許有一句假話。
要是讓我知道你說了假話,你們全家都被逐出莊子,就彆說當什麼莊頭了。”
石小寒驚訝地看向張覺夏。
張覺夏沒有理會他,直接問道,“說吧,你們的幕後指使是誰?”
“張管家!”
“還有呢?”
石小寒搖了搖頭,“夫人,我隻見過張管家。
他告訴我,隻讓我帶著幾個人,把石頭悄麼聲地藏起來。
隻要過了今天,他就能有辦法讓我當上莊頭。”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辦法?”
“沒有。”
“石小寒,你有沒有腦子,這莊子已經是我的了。
他張管家是張家的管家,不是我家的管家,你就這麼信他的話。”
“張管家說你有把柄在他手上,他說您怕他,所以,對他的話,您是言聽計從。”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
就這話,都能哄住你,你還想當莊子的莊頭?
我再問你,在清風城和你一起找石頭麻煩的人,你可都認識?”
石小寒搖了搖頭,“剛開始張管家隻說讓我們找到石頭,把石頭藏起來即可。
可到了清風城,又有兩個陌生的人,和我們在一起了。”
“那兩個陌生人和你們說了什麼?”
“他們說,事情有了新的變化,隻有要了石頭的命,我們才沒了威脅。
反正那意思就是石頭要是活著,我們就會沒命。
所以
葉夫人,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是被張管家一步步的牽著鼻子,才做了傻事。
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以後我們在莊子上當牛做馬,來報答您的恩情。”
高興罵罵咧咧,“就你們這樣的人,以後誰家的莊子敢用你們。”
石小寒聽了高興的話,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知道哭了。
高興還想再說什麼,被吳浩然攔住了,“高少爺,石小寒是葉夫人的人,該怎麼處置他,葉夫人說了算。”
高興想想,吳浩然說的確實有道理,便指著地上的石小寒說道,“張東家,這是你的人,你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