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自認自己足夠大方,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小氣。
不過,這會兒她確實有求於人,不得不生生咽下了這口氣。
她心裡想著,小氣就小氣吧,隻要事兒辦了就成。
“周爺,是這麼回事,莊子裡的年輕小夥都很是羨慕大陳的一身好武藝,他們都想拜大陳為師,您能不能讓大陳抽出些工夫來,教大家一兩手。
您看,大陳的武藝那麼高,教大家個一兩手,就已經夠用了。”
周成耀眯著眼,先是看了看張覺夏,隨後又看了看大陳,心裡想著,這葉夫人當真是好盤算啊!
大陳的武藝放在整個大周朝,怕是也無人比。
這會兒卻要他教這些鄉野村夫們武藝,就是大陳怕是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這麼一天。
他回頭看了一眼大陳,“葉夫人,這是大陳自己的事兒,我雖是他的主子,怕是也做不了主。
大陳,葉夫人剛才說的事兒,你自己拿主意,本.....,人不替你做決定。”
大陳朝著張覺夏拱手一禮,“葉夫人,您說的事兒,我應了。
隻是,我得和主子商議一下,哪個時辰有空。”
張覺夏一聽大陳同意了,自是樂得不得了,剩下的那點事兒那都不是事了,“大陳兄弟,多謝你啊!
那什麼,你慢慢和周爺商量,等商量出來後,你去找二勇就成了。
他在隔壁等著你呢!”
張覺夏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後,就準備開溜。
這位周爺的氣場太足了,進了這個屋,就讓人壓抑。
周成耀看著跑得比兔子還要快的張覺夏,輕輕地拍了拍桌子,“大陳,我隻記得本王一直在房中養傷,並未得罪過葉夫人啊?”
大陳想了想,“主子,您是沒得罪過葉夫人。
可能葉夫人怕得罪您!”
周成耀摸了摸自己極為無辜的臉,“本王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
大陳,本王問你,你當真要教莊子裡的人武藝?”
“主子,剛才葉夫人可是說了,我隨便教上兩手,就夠他們用的。
再說了,您現在還在莊子上住著,他們能這麼上心,這對咱們也是好事。”
大陳的話,周成耀貌似無處反駁。
“那你可想好了哪個時辰去教呢?”
“主子,我正要說呢,吃過晚飯到睡覺的這段時辰,您瞧著可行?”
“還不快滾!”
“多謝主子。”
大陳出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委屈地看了看裡麵,嘴裡小聲地嘟囔著,“翻臉比翻書還快,你還好意思問,人家葉夫人乾嘛跑這麼快,還不是你天天擺著一張臭臉。
就你那張臉,誰看見不得跑得快一些。”
說完這話,大陳又朝著自己的嘴巴打了一巴掌,“叫你胡說,這要是在京城,怕是要挨板子的,怎麼就記不住呢!”
大陳一邊嘟囔一邊表演,等到了隔壁張覺夏家,他才挺直了脊梁進了院子。
秦二勇聽了張覺夏的話,正樂嗬著呢,這下看到大陳後,嘴巴更加合不上了。
“大陳兄弟,這麼快你就來了。”
“秦管事,要是嫌我來的早,那我就先回去了。”
“彆,大陳兄弟,剛才都是客套話,彆當真啊!”
“秦管事,那我也就不來虛得了,吃了晚飯,讓想學功夫的那夥人,去昨日去的那處空地。
隻要我在莊子裡待一天,我就教大家夥一天。”
“大陳兄弟,您可真是咱們莊子裡的恩人呢!”
秦二勇一邊說一朝著大陳拜了下去。
大陳趕緊把秦二勇扶起,“您客氣,快些叫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