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葉夫人說幾句話!”
張覺夏聽聲音聽出了是張老夫人,她心裡不由地納悶,這個老不死的不是在家裡忙著和她兒媳婦鬥法的嗎?
怎麼這會兒又跑到街上來了。
張覺夏直接來了一句,“咱們之間不熟,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最好讓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葉夫人,彆急嘛,我可是什麼都知道了,你不是和我不熟嗎?
那我現在就去官府了,把我知道的事兒,和官府的人一說,葉夫人怕是今日連出城都難了。
我倒是剛想起一事兒,你背後依仗的沈家,可都去了下麵的莊子避難去了。
我可是聽說了,他家老二在京城得罪了什麼人,差一點下了大獄。
你瞧瞧,沈家原先在清風城有多風光啊!
現如今,不也如同過街老鼠一般,躲到鄉下莊子裡不敢出來了。”
張老夫人的話,讓張覺夏萬般惱火,可她又猜不出張老夫人嘴裡說得是啥事。
如果她要是來硬的,萬一這個老東西亂造謠,她就是脫身也不易,倒不如停下來,和她好好談一談。
“張老夫人,你說吧,找我什麼事?”
張老夫人心裡一咯噔,我就是詐她的話,她竟然信了。
她心裡不由地得意起來,哼,平日裡的精明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我就知道,她做出的那些事兒,都是那個劉婉在背後幫她出的主意。
她們不就是相中了,我的那個莊子收成好了。
不然,我怎麼一說賣,那個劉婉就上趕著幫我找買主。
她肯定是早就看上了我的那個莊子,不然,不會這麼乾脆的幫我找買主了。
現在外麵那麼亂,糧食一天一個價,要是劉婉當初但凡勸她幾句,她都不會懷疑這事兒。
顯然,這都是她們串通好了。
這都是報應啊,她們算計到了我的莊子,結果劉婉也去了鄉下莊子了。
想到這,張老夫人又咬了咬牙根,哼,都怪劉婉和張覺夏這兩個賤人,要不是當初她們這麼痛快地答應要買下莊子。
現在她也能到莊子上避一避了,還有莊子上收的糧食也是她的了。
馬車的人忽然安靜下來,張覺夏小聲地叫了兩聲,“張老夫人,張老夫人!”
見沒有人應,她就不由地抬高了聲音,又叫了一遍,馬車裡的人氣急敗壞地吼道,“叫什麼叫,我的耳朵又沒聾。
我記得前麵有處茶樓,咱們那裡談。
葉夫人,我可告訴你,我這人一向是先禮後兵,你要是敢和我耍花樣,我立馬調轉車頭去府衙。”
“張老夫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既然應了要和你好好談談,那就會應約。
你年紀大了,你先請吧!”
張老夫人被身邊的丫頭攙扶著進了茶樓,張覺夏則帶著來喜和來福,三個人一起進了茶樓。
那位黑高個鏢師又站了出來,“葉夫人,要不要兄弟們一起?”
張覺夏指了指張老夫人的背影,“你們覺得我會吃虧?”
“那兄弟們在外麵等著葉夫人吧!”
“成吧,不過,我要是真遇到了危險,還得指著各位救呢!”
“一定!”
張老夫人已經被茶樓的夥計領到了二樓單間,她從窗戶裡往下掃了一眼,正好看到張覺夏和鏢師說話,“真是個不正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