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鋪子的事煩悶許久的沈良,聽了陳軒的話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陳少爺,太好了!”
陳軒站起身,“行了,咱們說得也差不多了,我去找我姐了。
後續的事,明日咱們再商議。
要是那人再來,你務必把他留下,然後讓人去通知我。”
“陳少爺,您住在哪裡?”
“暫時住在我姐家吧!
沈良,你找個人給我們帶路,我現在就去我姐家。”
張覺夏原本以為陳軒會過幾天再來,當他站在她麵前時,她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陳軒黑著臉就往裡進,“那依著覺夏姐,我應該什麼時候來?”
“腿在你身上,我可管不了。
家中都可好?”
“好,都挺好。”
陳軒指了指陳佑安手中的包袱,“葉家爺、奶,讓我捎給你的。”
李雲趕緊從陳佑安手中接過了包袱,陳軒往屋子裡指了指,“覺夏姐,這就和我生分了,我來了,也不請我進去。”
“走啊!”
張覺夏帶著陳軒進了屋,不等張覺夏開口,陳軒就坐在椅子上,邊呼渴了,讓人趕緊上茶。
茶水喝足了,陳軒又來了一句,“覺夏姐,我可告訴你,旁人都挺好,就我不好。
你是不是我姐,你為什麼不問一下,我好不好?”
張覺夏這才想起,陳軒信中所說的事兒,“是我不好,我問你,你的胳膊好了嗎?
不是我說你,平日裡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能把胳膊給摔了。”
陳軒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不是,姐,我的好姐姐,你剛才說什麼?
我的胳膊摔了?”
“是啊,你在信中說的啊!”
陳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是,我什麼時候給你寫過信,說我的胳膊摔了啊?”
張覺夏以為陳軒耍賴,實在是懶得搭理他,“你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啊?
自己的胳膊摔沒摔,你不清楚啊?
還有,咱們之間的賬本我已經理清了,隻要你一句話,咱們就該分的分,該散的散。
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何況咱們?”
陳軒炸了毛,他往張覺夏身邊靠了靠,特意耍了耍兩條胳膊,“你看,我說我的胳膊好著呢!
我告訴你,我的胳膊一直好好的,還有,我從來沒有寫過信,要和你把鋪子分開。”
陳軒的話說完,張覺夏和他似乎都反應了過來,“姐,你去把信拿出來,讓我瞧瞧。”
“你的信,我保存的好好的,讓你不承認,我現在就去拿。”
張覺夏把陳軒給他的信,塞在了他手中,“好好看看,這麼大的人了,彆天天這麼不靠譜。
明明做過的事兒,非得不承認。”
陳軒迫不及待地把信打開,一口氣看完之後,就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好姐姐,這人,是誰啊,竟然敢冒充我,給你寫信。
不是,就這,你也信了?
我是真服了你了。”
張覺夏不敢相信地從陳軒手中奪過了信,“你說,這信不是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