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這就安排人去辦這事兒,覺夏姐,你太厲害了。”
張覺夏可不敢受陳軒的誇獎,“我也是出去了一趟,腦子豁然開朗了。”
不一會的工夫,沈良急匆匆地來了,“夫人,兩位少爺,要買咱們鋪子的人,讓人來約我。
今日晚上去雲間茶舍相談。
還特意叮囑,不讓我帶任何人。”
沈良把信遞給張覺夏看,張覺夏看完,又遞給陳軒,陳軒看完,又遞到高興手中。
高興看完後,大聲嚷嚷道,“張東家,快,快把那兩封偽造的書信拿出來。”
張覺夏拿出後,高興拿著和他手中的信一比照,“你們快來看,這幾封信我敢確定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陳軒也湊了過去,兩個人仔細揣摩著,“像,確實像。”
三封信也到了沈良手中,沈良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我瞧著也像呢!”
最後到了張覺夏手中,她瞧著也像,不由地懊惱地拍了拍額頭,“我要是早點把前麵的兩封信比較比較,說不定就能看出貓膩。
也不至於,百忙之中,讓你們再跑一趟了。”
高興猛地一拍桌子,“張東家,話不能這麼說。
有人都算計到我和陳兄頭上了,我們還能坐以待斃。”
“對,高兄說得不錯。
這人的目的很明確,先是讓你和我們分心,然後,下麵的目標,顯然就是我和高兄了。”
沈良聽得背後發涼,“那夫人,兩位東家,晚上我還赴不赴約?”
“去啊!
你要是不去,咱們豈能找出背後之人。”
“這次我是豁出去了,不管這個背後之人是誰,我都要找出來。
大不了,魚死網破,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高兄,事還沒到那地步。
你彆忘了,我們陳家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說他有通天的本領,我們陳家未必沒有。
隻是,我不屑這麼乾而已。
多大的事兒,不就是幾個鋪子的事兒,何至於動用這麼有能耐的人物。
我瞧著,這人也就是個廢物。
虛張聲勢而已。”
陳軒的話,似乎給大家吃了定心丸。
張覺夏看了看他們,“剛才聽了軒弟的話,我倒是想到一些事兒,你們想不想聽?”
“張東家,都什麼時候了,你趕緊的把你想到的說出來吧!”
“軒弟,高少爺,我問你們,你們是靜悄悄地來的清風城?
還是大張旗鼓來的?”
高興先回答了張覺夏,“當然是靜悄悄的來的,你要和我們終止合作,我豈敢張揚,不得藏著掖著啊!”
“那就好,也就是說,除了我身邊的人以外,旁人是不知道你們來清風城?”
陳軒點了點頭,“我的想法和高兄一樣,這種事兒豈是敢張揚的。”
“那這麼說來,背後這人應是對我的事很是熟悉。
甚至於是做了一番調查的,我估摸著他們已經知道軒弟和高少爺來了清風城,怕是坐不住了,這才心急地找沈良去茶樓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