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山正在後院想著怎樣把原始鳥糞轉化為化肥。
首先要搞清楚這些鳥糞是什麼鳥拉的鳥屎。
食穀鳥類,食肉鳥類,海鳥,陸地鳥的鳥糞完全不&nbp;一樣。
這方麵孫山已經問過大鳥村的村民,大概知道這些是什麼鳥拉的鳥屎。
當然為了更加確定,臨走前,孫山還拜托村長問一問前後左右上下村子,對大鳥村的後山鳥糞的情況。
孫山仔細觀察著幾麻袋的鳥糞,需要高溫堆肥,殺滅裡麵的細菌。再利用腐熟發酵。
加入秸稈,枯葉混合堆漚一到三個月,發酵至無臭味,呈鬆散狀,使得鳥糞裡麵的尿酸刺激稀釋,這樣就不會燒傷根係,特彆是幼苗。
最後得出的鳥糞還要加入一些草木灰稀釋使用,這樣的效果會更加好。
這些鳥糞有新鮮,有陳舊,需要采用不同的漚肥法子進行加工,才能得到更好的肥料而且還要試驗。
不能輕易大範圍使用,如果稍微有個步驟做得不好,難免絕收。
孫山承擔不了這樣的後果。
孫山走入內院,找上正在養病的汪管家,關心地問“汪管家,你的腰怎樣了?大夫怎麼說?”
可憐的汪管家,來了沅陸縣這麼久,就躺在床上這麼久。
彆的受傷漢子好得七七八八了,也隻有汪管家依舊要躺床。
這就是年輕和年老的區彆。
汪管家小心翼翼地爬起來,扶了扶腰,連忙擺手說“老爺,我快好了。”
汪管家也好心急啊,來了沅陸等於沒來沅陸。
整日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院子裡,特彆看著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活蹦亂跳地晃來晃去更是心急了。
怎麼大家的傷都好了,就隻有他一個人還在受傷呢?
本來跟著老爺到沅陸,一展抱負,結果,成為老爺的累贅。
幸好老爺心善,並沒有嫌棄他,還好吃好喝地給養病。
孫山看到汪管家的心急,連忙安慰地說“汪管家,好好養病,等養好再說。”
這時候汪嬤嬤和大頭狗從外麵走了進來,正要給汪管家敷藥。
汪嬤嬤說道“老爺,大夫說我家老頭子傷情並不重,隻是上了年紀,得慢慢養。這些天隻能躺在床上。”
汪嬤嬤也心急啊,老頭子怎麼就養不好呢?
看看大頭狗,吃的喝的做的,搽一下藥就好了。
孫山看了看汪管家,說老頭子就過了,其實汪管家年紀並不大,才四十來歲,勉強算得上正當壯年。
可能山賊力氣太大了,這麼一腳過去,幾乎要了老半條命,所以才那麼難恢複。
孫山繼續安慰“嬤嬤,莫要著急,慢慢來,按照大夫的吩咐吃藥敷藥,很快就好起來的。”
旁邊的大頭狗做起了汪嬤嬤的助理,正在幫汪管事敷藥。
連連點頭說“老爺說得對,這個大夫是沅陸最好的大夫,他的藥挺好用的,我擦一擦就好了。其他兄弟也一樣,吃過藥,擦過藥,沒幾天就行動自如了。汪管家,你好好吃藥敷藥,不會將來就會恢複如初。”
大頭狗眼睛亮閃閃地看了看汪管家,試圖讓他相信自己的話。
孫山瞄了瞄大頭狗的發型,**頭,蘑菇頭,剪得整整齊齊。
當然最重要是短短的,方便洗頭,更方便乾爽。
孫山不由地羨慕起來,好想和大頭狗一樣剪短發,整日留著長發就算了,還要維持發型,時刻梳妝打扮保持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