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都認識這位邊海春,”宋玉德點燃一根香煙,目光在陳陽和楚老板之間來回移動,“他究竟是什麼人?”
楚老板將證件和文件收好,神情嚴肅地開始介紹邊海春的情況,“邊海春,真名中村正雄,是櫻花國著名的古文化和文物專家,他對華夏曆史和文物有著深入的研究,甚至在某些方麵超過了國內的專家。”
“但他對我國文物的癡迷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楚老板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沉重,“他一直覬覦著我們的文物,並通過各種手段將其走私到國外。”
楚老板從包裡拿出一疊照片和資料,遞給宋玉德,“這是我們收集到的關於邊海春的犯罪證據,他在羊城化名邊海春,以古董商的身份作掩護,走私了大量的珍貴文物,國際刑警組織已經將他列為頭號通緝犯。”
宋玉德接過照片和資料,仔細翻閱起來,照片上的人正是邊海春,他那張熟悉的麵孔讓宋玉德感到一絲疑惑。
“邊海春?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宋玉德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
“邊海春,是我的師伯!”陳陽語氣低沉,仿佛從胸腔深處擠壓出來,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力量。
宋玉德愣住了,手中的煙差點掉落,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陳老板,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國際通緝犯,文物走私的頭目,居然是你的……師伯?那豈不是......”
陳陽苦澀地點了點頭,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宋大哥,你理解錯誤了。邊海春是我的師伯,是我師叔的師兄,但是現在這個邊海春,是中村正雄冒充的......”
聽陳陽說完之後,宋玉德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冒充了這麼一個身份,難怪自己聽到邊海春這個名字,感覺耳熟呢?
楚老板接過話茬,補充道:“宋隊,這件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證據確鑿。邊海春就是潛伏在我國多年,以古董商的身份作掩護,進行文物走私活動。這一點經過我們的調查,已經證實了。而且,宋老先生也知道此事。”
宋玉德深吸一口氣,努力消化著這個驚人的消息,
“這麼說,我父親也知道這件事?”宋玉德試探性地問道。
楚老板鄭重地點了點頭:“是的,宋老起初也被邊海春騙過去了,後來知道了這件事,對邊海春的身份進行了查證,這家夥一直在羊城,甚至是國際上知名的水兵司令。”
宋玉德感到一陣頭皮發麻,這個邊海春隱藏得如此之深,竟然就在國內活動了這麼多年!他心中湧起一股怒火,恨不得立刻將這個罪魁禍首抓捕歸案。
陳陽焦急地打斷了宋玉德的思緒:“宋大哥,現在先不說邊海春的事情了,我的兩個兄弟怎麼樣了?他們傷得重不重?”
宋玉德回過神來,臉上浮現出一絲凝重:“陳老板,你得做好心理準備,他們的情況不太樂觀。”
陳陽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兩人身上分彆中了三刀,”宋玉德沉聲道,“何宇最嚴重的一刀在後心,傷口很深,情況非常危險……”
陳陽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裡。
“不過……”宋玉德語氣一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不過什麼?”陳陽急切地追問,聲音都有些顫抖。
“不過他命不該絕,”宋玉德緩緩說道,“他的心臟位置異於常人,在右側,所以那一刀雖然凶險,卻沒有傷及要害,即便這樣,情況也是非常糟糕,能不能保住命,非常難說。”
陳陽聽到這裡,稍微鬆了一口氣,但心中的擔憂依然沒有消散。
“那劉波呢?他怎麼樣了?”
宋玉德從口袋裡掏出一件沾滿血跡的盒子,遞給陳陽:“這是從劉波身上找到的,這東西幫他擋住了胸前一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但他腹部中了一刀,傷勢很嚴重,目前還在搶救,能不能挺過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宋玉德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