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寧夏,勾起一個“笑容”,兩道延伸至耳際的裂口大大咧咧地展現在寧夏眼前。
她可以清晰看到對方腐爛的口腔跟漆黑的舌根,這黃映著黑紅,好生可怖。
活生生地恐怖片現場。
寧夏:……
可很快她就沒時間愣神了。因為秦明瘋了。
好吧。寧夏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之前說了這麼多關於佟寧的事情,他都沒發瘋,甚至還笑眯眯地繼續跟寧夏交談。雖然是裝的,但對方一直都保持一種絕對冷靜的狀態把控節奏。
結果秦明是瘋了,不過跟激起他的反倒不是佟寧,而是菩提手串手串。
不是吧?大哥,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心眼小的家夥。聽對方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敢情是在生氣她區區一個寧夏可以擁有手串這樣至寶?
你確定這是認真的?
此刻寧小夏都有些忍不住懷疑他們的塑料兄弟情了。
驚!多年的兄弟情竟比不上一根破手串!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而且發瘋就發瘋,自殘作啥呢。
寧小夏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呼啦啦一雙招子嚇了,呼啦啦撕了自己的嘴,呼啦啦又毀了自己的容。
難道這會能讓他的戰鬥力加倍嗎?寧小夏黑人問號臉jpg?
不過——
這速度倒是一點都不含糊。寧夏都以自己最快地速度提前給自己的位置挪了不止一個彎兒,對方的爪子頃瞬間便來到了她邊上。
那泛著黑氣的五指瞬間變化,追著她的腰部,欲要直取她的脊椎。
不行。
寧夏的後背出了一身冷汗。為了躲避對方的攻擊,她此刻以一種彆扭的姿態往上彎曲,腹部朝上呈弓狀。
對方的手朝她的脊椎中部去的,她躲地快。腰腹一提便險險躲開,但對方不依不饒。
可她的重心不對,腰腹處也不可能永遠保持這種程度的提力。短短的時間裡,她已經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按這樣的趨勢下去對方就要夠上她的脊椎了。寧夏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吃力地抽出九節鞭,使儘吃奶的勁兒,狠狠地往對方的頭部卷去。
既然要殺我,那就彆怪我抽暴你的狗頭了。
因著對方急切地想要奪取寧夏的性命,所以此刻秦明離得也極近。寧夏的鞭尾不消半秒便已擊向對方的頭部。大有一鞭子抽掉對方狗頭的氣勢。
顯然秦明隻是失去理智,不是失去智商。在抽中頭部的那一刻,他倒是先鬆手了,放棄了挖掉寧夏腰椎的打算。
一人一喪屍狼狽地躲避雙雙倒在地上,躲避不及,摔得可狠。一個摔斷了左臂,一個磕碎了頜骨。
表麵上倆個都好不到哪裡去,但吃了大虧的自然是寧夏,畢竟活死人是沒有痛覺的。但摔斷了左臂的寧小夏疼得要死。
要命啦。寧夏用右手抱著左臂,欲要減輕入骨的疼痛。結果那種心驚肉跳,連著心臟撲通撲通跳的疼痛感一點都沒減輕。反而因為雙臂交纏貼近肌膚,疼痛感更清晰了幾分。
不過現在不是疼的時候。寧夏可沒忘記自己旁邊扒著一個什麼樣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