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無語地自個兒回房了。今個兒也算奮戰了一天,是該好好歇息下,也得好好梳理下今日所得。
—————————————————
“少爺!”一身麻布的少女頗為無奈地喊到,長長除了口氣。
“您就彆玩了。再這樣,屬下的一條小命都讓你玩沒了。我的小命還想留著為家人為少爺呢。”
“……”
“諾,你再不出來我就要去請那些地頭蛇出麵了。”
“咚!”
作勢要轉身離開的丫鬟這才回過頭,看著一身灰撲撲,身上還沾有不知道從哪來的泥巴的人,都快要被氣笑了。
真是的。從前成熟懂事的少爺到哪兒去了?怎麼出來了倒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嘴厲害得很的小丫鬟卻也不忘遞上手裡的鬥篷,平平整整,看得出將衣服保護得很好。
男人不太想穿的樣子,可還是接了過來,隨手披在身上。
他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少女,有些疑惑:“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這樣的?”
“嗯?”少女一開始沒聽懂,隨即隨著對方的視線立馬反應過來,麵上一僵。那是一種透著屏幕也能感受到的尷尬。
他知道顧淮說的是他男扮女裝的事情。說實話,若不是情非得已,他真的不想這麼做。此事日後若是被宣揚出去,他還用不用做人?
可自出玄天劍宗後,他們就一直被明裡暗裡地追殺。而且盯上他的還不都是一撥人,也許是兩撥也許是好幾撥,反正整得他們很狼狽。
他們就兩人出來的,一個初出茅廬,另一個暫無法構成戰鬥力,因此他們也熬得很辛苦,也遲遲無法擺脫。
最危險的一次就是前陣子被堵在一個城池裡,被層層搜索,那時候他們都以為走不了了。
後來他想了個法子,就是自己扮成女裝,又替顧淮改頭換麵換個樣子。
仗著他平日裡對姐姐的觀察,儘量裝得像一點。
他本就骨架子小些,人也小,穿上女裝學女子儀態竟沒太違和的感覺。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他們也不敢逼問元衡真君。在對方離開了之後,立馬打上他們的主意。
然後金林就被那位領頭的龍吟峰弟子架走了,並美其言曰請他去喝酒,然後一大群地擁著人走了,隻剩下寧夏一個人站在庭院裡。
真是的……
寧夏無語地自個兒回房了。今個兒也算奮戰了一天,是該好好歇息下,也得好好梳理下今日所得。
—————————————————
“少爺!”一身麻布的少女頗為無奈地喊到,長長除了口氣。
“您就彆玩了。再這樣,屬下的一條小命都讓你玩沒了。我的小命還想留著為家人為少爺呢。”
“……”
“諾,你再不出來我就要去請那些地頭蛇出麵了。”
“咚!”
作勢要轉身離開的丫鬟這才回過頭,看著一身灰撲撲,身上還沾有不知道從哪來的泥巴的人,都快要被氣笑了。
真是的。從前成熟懂事的少爺到哪兒去了?怎麼出來了倒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嘴厲害得很的小丫鬟卻也不忘遞上手裡的鬥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