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主都昏了過去,陣盤自然也無法繼續運轉下去了,況且也沒必要繼續運轉下去了。
這群沙棘鳥確實棘手,但也狼一他們也不是毫無還收手之力。畢竟狼一這些年風裡來雨裡去,他的修為也不是硬磕丹藥上來的。
和彥就更不用說了。他在加入貪狼鐧之前就是富有盛名的元嬰真君,參加過不少盛事,也都有留下自己的名字。彆說在散修中了,即便是各大宗門內也算是頗有聲明。
他的本事自然也不是吹牛吹出來的。
兩人都不是溫室的花朵,俱是生長於風雨搖曳當中,對於危急狀況的處理都挺有一手的。
他們從頭到尾都不是在懼怕這群沙棘鳥,而是擔心這群沙棘鳥會暴起傷及年少的孩子們。強悍的攻擊力以及防禦能力、劇毒、極其特殊的儲能能力……這些都不是那群小孩子能應對的。
他們也許能逃生,但不代表能護著這一大群年輕修士全身而退。彆是到時候,到頭來又什麼都沒能護成。
可現在情況又不一樣了。雖說這樣說好像有些對不住一眾貪狼鐧弟子,但是真的……沒有他們拖著,狼一他們從沙棘鳥手上逃生的可能性已經提到至八九成,剩下的一成則是指那些不可預測的變故。
也就是說,如無特殊意外的情況下狼一是有信心帶著寧夏離開此處的,就等和彥來跟他們交接就行。
況且有了和彥,估計他們逃生計劃更是十拿九穩。
可問題是……偏偏現在不是時候,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計劃取得階段性成果,寧夏就成了這樣。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其實寧夏靈力內鬥的情況遠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基本上在寧夏看不到的地方都要這麼糾纏著鬥上一鬥,就這樣你纏著我撕咬一口我又撕裂你一小塊,鬥得不亦樂乎,偶爾還要騷擾一下寧夏的主靈力流,非得挑釁一番才舒服。
在平日情況正常的時候還不覺神,甚至於修為較低、心思也比較粗的寧夏很難會發現自己的丹田已經成了一片沒有硝煙的戰場。而且那個時候他們鬥法也鬥得挺文明的,不至於影響寧夏的日常生活了。
但這都建立在沒有必須鬥、必須為之奮鬥的“利益”之上。
不錯,大家也沒聽錯,明明兩股無意識的靈力也會為“利益”爭奪。這也並不需要什麼靈性或意識,隻要是力量便具有的趨強性,懂得去掠奪他物壯大自身。
平常的寧夏體內的靈力都比較平和,幾股力量各自分了去,根據各自的特性取自己想要的部分,自然沒什麼矛盾。
但這兩股力量也不是沒有露出爪牙。在紫月玄石誘惑下,它們一度露出自己那副“猙獰”的麵目,沒差點將寧夏的身體攪和得一片狼藉。所幸最後她還是使法子把其都壓了下來。
但俗話說“堵不如疏”,發生什麼問題長期不解決或是用各種快捷方法意圖解決問題,很容易就會發生更大的問題。就像現在這樣……
她體內那兩股本就就很不聽教,也不聽指揮的靈力就在今天忽然間“造反”了。
……倒也不能說是忽然間想,事實上可以說早有預謀。
她早該有所警示了,在它們因為紫月玄石顯露出那樣迫切且難看的“吃相”後,就該發現它們的不對勁。
隻可惜寧夏還是經曆太少了,隻以為這倆貨隻是為了那口吃的才“大打出手”的。然而事實就是,從它們那副極其凶狠的姿態和近乎於不死不休的爭鬥欲也可看出,它們的凶性早就被激發出來了。
進入試煉場後,短短的時間內,寧夏就受了幾次重傷,身體虧空得厲害,靈力大量流出流入,她的體內到達一種極其不穩定的狀態。
隨後又是直彙靈力又是靈力疏導,啃了數顆靈丹。為了支撐陣盤運作,她甚至一連兩次調動了體內那些因為紫月玄石變異的靈力。
寧夏體內那兩股異靈力早就蠢蠢欲動了。
於是就在剛才,趁著寧夏身體處於一種微妙的虧空方狀態,她體內那兩股異能量開始動作了,而且一搞就搞出了大動靜。
靈力虛空,丹田中空,此時她的丹田無疑處於一種極度危險的狀態。不過對於外來者,這卻是個頂好的機會!若是操控得當,這片他們十分舒適的地兒說不定就能徹底成為他們的地盤。
顯然,這兩股異能量都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時機,遂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了。
於是寧小夏童鞋光榮地樂極生悲了。
就在寧夏麵色瞬變,一頭就想栽下來的瞬間,狼一反應十分迅速地把人接住了,以避免她摔破額頭毀容的慘劇。
但他也不知道寧夏身上是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是自己喂的丹藥出了什麼問題或是她身上還有什麼傷複發,連忙把人撈起來查看情況。
“……這是怎麼了?”熟悉的聲音自耳邊傳來
狼一定睛望去,竟是方才領隊離開的和彥真君。對方身上的衣衫有些淩亂,下擺處俱是破破爛爛的,往日裡梳得整整齊齊的發髻都散開了,鬢角幾縷頭發參差不齊……倒像是被什麼利物切斷的。看得出來之前對方經曆了好一場艱苦卓絕的搏鬥。
這人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不過也好……來得正正好!
其實寧夏靈力內鬥的情況遠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基本上在寧夏看不到的地方都要這麼糾纏著鬥上一鬥,就這樣你纏著我撕咬一口我又撕裂你一小塊,鬥得不亦樂乎,偶爾還要騷擾一下寧夏的主靈力流,非得挑釁一番才舒服。
在平日情況正常的時候還不覺神,甚至於修為較低、心思也比較粗的寧夏很難會發現自己的丹田已經成了一片沒有硝煙的戰場。而且那個時候他們鬥法也鬥得挺文明的,不至於影響寧夏的日常生活了。
但這都建立在沒有必須鬥、必須為之奮鬥的“利益”之上。
但這都建立在沒有必須鬥、必須為之奮鬥的“利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