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朋友都在樓上足浴,還有一個小時才下來,有沒有興趣。”
趙長安也不是什麼好鳥,自然一眼懂了這個女茶藝師眼神裡麵的意思,走過去蹲在這個女茶藝師的身邊,一隻大手就摸向了他剛才就想撫摸的地方。
這家茶樓的老板確實用了不少的心思,這旗袍的布料是真絲,摸上去軟彈帶著溫度,就像肌膚一樣。
女茶藝師繼續仔細的煮水,望都不望趙長安一眼,矜持又驕傲的說道“先生請自重,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趙長安笑了起來,這調調,老戲骨了。
“那就是隨便起來不是人咯?”
“噗呲~”
這個女茶藝師沒有忍住,笑得花枝亂顫“先生,我可從來都不隨便,哪能隨便起來不是人。”
趙長安一把把她摟了起來,抱在懷裡,嬌小玲瓏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的可愛。
他抱著這個女茶藝師走到門口,把房門反鎖上,看了一眼,相中了那打麻將的太師椅。
從沙發上拿了一個海綿墊子,放在一張太師椅上麵。
笑著說道“你當然不能隨便,你剛才那副驕傲生冷勿近的模樣最喜歡人,繼續這麼矜持的端著,就像一個三貞九烈的大家閨秀一樣,那才有趣。”
女茶藝師俏臉發紅,嬌軀戰栗,她自然之道趙長安為啥要在太師椅上麵放一個海綿墊子。
因為要是坐著,就不用墊墊子,可跪著肯定要墊,不然傷膝蓋。
在心裡麵軟軟的想著,他可真是一個細心體貼的絕世好男人!
“先生,我可是一個正經的茶藝師,向客人展示咱們博大精深的茶藝文化,可不懂得啥有趣沒趣。請您把我放下來,您再這麼不自重,我可要喊了?”
“對,對,就是這樣端著。放心,我可是惡霸南霸天,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咯咯~,真是好好笑,我笑不行了,我不喊,南霸天你好厲害,我投降還不行了麼?”
女子趴在趙長安的懷裡,笑得嬌軀發軟,在心理上是想繼續這麼矜持的端著。
可看著趙長安那迷人的英俊,就像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夢中情人,卻怎麼也端不起來,隻好認輸投降。
“你有沒有東西?”
趙長安問到。
“啥?”
趙長安身上散發著濃鬱的氣息,熏得女茶藝師暈暈乎乎的不明白,抬頭俏麗的小臉蛋不解的望著趙長安。
“沒事,我挎包裡有。”
趙長安。
女茶藝師秒懂。
——
“鈴鈴鈴~”
趙長安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旁邊麻將桌上麵放的挎包裡麵的手機,是單嬙的電話。
“姐。”
“米曉音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