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又閉著眼睛,開始享受女技術的足浴服務,這個女技師應該聽了茶藝師的提醒,所以上來就用比較大一點的勁按趙長安的腳,這才讓他覺得不是在撓癢癢,算是小小的享受。
這樣又過了幾分鐘,給趙長安按腳的女技師已經累的出汗,有點喘息,佩服的低聲嬌笑著說道“您的腳底和小腿真硬,像鋼板一樣。”
“所以我點了三個,不然按我一個,你得手得歇半個月,那你才是虧大了。像我這種身體跟木頭一樣的硬的,還有腳氣特彆厲害的,喝酒滿嘴酒氣的,腋窩狐臭彌漫的,都是你們退避三舍的高端局。”
趙長安說得這個女技師低聲直笑。
總的來說,雖然趙長安在綠園的選擇上麵,選擇了他不得不選擇的選擇。
和單嬙這幾年的關係情誼,讓他根本不願意為了綠園這個小池塘的權力之爭,和單嬙翻臉。
更不可能為了米曉音,而和單嬙翻臉。
而且米曉音也絕對不虧,即使是58億的估值,一年半的時間讓她從3千萬翻到43億,超過十四倍的溢價。
不過米曉音的野心隨著綠園的高速發展,尤其是蘇地的發展勢頭,讓她有了彼可取而代之的想法。
“鈴鈴鈴~”
這時候,米曉音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繼續打麻將,直到鈴聲響了七八下才慢慢悠悠的拿起手機。
“馬叔,有事麼?”
聲音平淡,看到金飛躍他們都停下了動作,說道“繼續打呀,我等著你們點炮糊呢!”
“啪!”
小漁扔出來一個小鳥,不是米曉音要的牌,她拿起一張牌用手指肚摸,“八條”,拍在桌子上不要。
“對,打麻將。”
“人夠了,還多了一個,攆到邊上洗腳去了。馬叔你這麼千裡迢迢的從明珠趕過來,都這麼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你來了,趙長安不一定願意讓,我看他洗腳洗的怪舒服哩。”
這時候,正在茶室裡麵點香,煮水,斟茶,拿瓜子點心,伺候著的女茶藝師愣了愣,有點驚疑不定的望向在足浴的趙長安。
“下跑子?”
米曉音拿著手機停了兩三秒,把手機遞向坐在對麵的金飛躍“這是哪裡你和馬總說。”
金飛躍隻好接過手機,他和馬少平也吃過幾頓飯,交集過幾次,笑著說道“馬總,我是金飛躍,地點距離你那邊有點遠,十幾裡路,在二七——”
金飛躍和馬少平說了地址,就把手機遞給米曉音,而米曉音接了手機以後根本就沒有再和電話那邊的馬少平廢話,一言不發的掛了電話。
這種強勢,不禁讓在場的幾人都有點異樣的感覺,尤其是趙長安,很顯然米曉音今天晚上受到了單嬙的刺激,開始野蠻的高速成長。
隻是他還是有點不明白,米曉音為什麼要這麼對馬少平。
至於馬少平打電話過來,這個很好理解,因為今天中午是自己帶著米曉音,參加了蕭學程那個工作餐,無論自己還是蕭學程,都是馬少平高山仰止高攀不起的存在。
真要想按死他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在程序上比較繞彎子的麻煩,而且顯然是大炮打蚊子,得不償失,是一個虧大本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