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這地方我熟。”
鄭馳高興說道“這裡麵的房租特便宜,附近好多大學的大學生都在這兒租房子,男的基本上都是各租各的,女孩子膽小都是合租。要麼就是談戀愛的住在一起,提前過上了有批操弄,晚上能摟著妞兒睡覺的神仙生活。”
“門清啊。”
趙長安笑著揶揄鄭馳“是不是晚上看小電影的時候,還幻想過夜闖女大學生合租屋,一個都不落下。”
“嘿嘿~”
鄭馳直笑,顯然深受島國小電影的熏陶,這點男人的快樂幻想他也有過。
滿眼期待的問趙長安“那個宋韻琴也是一個和彆的女孩子合租的女大學生吧,和她合租的室友盤靚不靚?”
“走吧。”
趙長安沒有回答,他帶鄭馳過來見宋韻琴,並不是說認為或者希望他倆真的能好上。
自己這個兄弟在前一世,都沒有實現夢想,玩過好女不滿百身材纖細苗條的漂亮姑娘,自己總不能這麼殘忍,今生自己都這麼牛逼了,還讓他去用他那小兩百斤的身體去碰撞宋韻琴一百六七十斤的身軀。
當時是鄭文正夫婦駕鶴西去,鄭曦被許鬆林離婚拋棄,根據事後趙長安和鄭馳姐弟的交往,鄭曦那時候沒有工作,也沒有住處,就在宋韻琴的小超市幫忙,晚上睡在樓上的一間小隔間。
姐弟兩人從來都沒有說過她父親是省內書法大牛,也沒有提到過在市中心還有房子,以及她父親的墨寶。
也沒有說過她以前在文化館工作,趙長安一直都以為她是一個沒有結婚,小學初中文化,家住很遠的偏僻鄉村,在鄭市討生活的無業女子。
那一次鄭曦喝醉了把趙長安堵在二樓屋裡要強上,趙長安跳窗而逃,還想著鄭曦是不是還是一個老處,自己要是被強迫破了她的處,那可就麻煩了。
讓李詩雅知道了,絕對要和自己離婚。
直到這一世,他才看到了更多的事件圖譜,很多事情他才看到更多深層的東西和不甘。
那些壓抑隱忍的痛苦和無聲的呐喊,那些人心狠毒如斯。
漂亮的姑娘,總有現實喜歡錢的,大不了等到時候趙長安幫著鄭馳站台,給他在鄭市買一套大房子,給他弄一輛百萬級的豪車,就不信砸不開漂亮女人的大腿。
就像他幫著鄭馳和吳悅搞的這個電腦網絡遊戲工作室,就是希望他倆能夠開辟一個工作之外的第二職業,手裡麵也能有靠著自己掙的閒錢。
這一點鄭馳做的就很不錯,雖然工作室這邊一直是他在搭理,可分錢上麵他一直都是不含糊的和吳悅五五分賬。
趙長安帶著鄭馳走在三官廟的巷子裡,仿佛走進了前世十幾年前的回憶裡。
那些路邊的小門臉上麵的玻璃門上麵貼著‘洗頭按摩’,看著鄭馳的眼睛就直發亮,一副沒出息的豬哥樣。
趙長安也曾經想過帶鄭馳到高檔會所玩一玩嫩模,不過怕對這小子的人生觀衝擊太大,所以也就是想想而已,現在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就又有一點遲疑。
吳悅下周期末考試,已經買了周三晚上的火車票,說幾個兄弟和他女朋友一起過來,到時候是不是單獨請這兩個兄弟去瀟灑一番,見見市麵?
站在趙長安的立場,想著怕這種紙醉金迷荼毒了兄弟們的思想,可要是站在他倆的思想,是不是就像範影帝看著李小璐穿著泳衣的身材,還有說的那樣‘歡迎你們來考驗我。’,而不是拿著花生來考驗乾部。
心裡想著,就看到了前麵熟悉的那棟城中村自建樓,還有那個掛著超市的牌子。
對於宋韻琴,趙長安沒有想著認識成為朋友,順便拉她一把,讓她實現財富自由。
三官廟小區這兩年每年的人均分紅,都有兩三萬,她家那一棟七層沒電梯單元樓,一樓一套商品房是一個超市,另外一套她一家三口住。
因為位置比較好,超市的生意一直很不錯,裡麵還擺了幾張麻將桌當棋牌室。
她爸媽又在挨著路邊的單元樓側牆邊,蓋了一間長十五六米,寬兩米多的鐵皮屋,支了一個小吃店,生意興隆。
上麵六層每套一百多平米的商品房,都被她父母分隔成十幾平米的小房間,價格從一兩百到七八十不等,一年十來萬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