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鄭馳滿臉幽怨“我都不認識啥漂亮的妹子,就認識那個簡二妹,我總不能喊她過來,現在因為她姐她姐夫的事情,簡直就是以淚洗麵。老趙你這是啥眼神,我和她雖然沒有做那個的可能,可做朋友總可以吧?再說,嘿嘿,說不定我倆交往的深了,以後日久生情也不是不一定。”
“日久生情這個生動形象的成語,用在你來身上真是白瞎了,身體扭過去,屁股撅起來,讓我踹你一腳狠的給你開開竅!”
趙長安這時候真有踹鄭馳屁股一腳的強烈的衝動,那個女人早就和鄭馳說了她不喜歡他這個份類型的,現在卻又和鄭馳搞什麼純友誼,真是把彆人當成玩弄於鼓掌的傻比。
這時候,趙長安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他國內號碼這個手機,吳悅的電話。
“喂,到哪了,還得多久?”
“晚點了,剛到牧野,這個站要停十幾分鐘,得十一點以後了。”
吳悅在那邊直抱怨“早晨我和嚴子瑤都餓著肚子,說到了鄭市好好宰你倆,早知道早晨吃點盒飯。”
“沒事,也就一個小時而已,到了正好吃飯。中午老鄭請,晚上我做東。”
“得有酒。”
吳悅在那邊怪叫“你不是包了一架波音747回來了麼,彆說沒帶洋酒。”
“當然帶有,不過中午整點白的,茅台吧,晚上82年拉菲走起。”
“我喝不慣茅台,味怪。”
“那就喝五糧液,酒鬼也行。”
“那就五糧液。”
“好,見麵再說。”
“ok!”
吳悅。
“知道麼,你在她眼裡連備胎都算不上,最多是她以後有喜歡的男人,有可能會怕她男人累了,恩賜的準許你站在她男人後麵幫忙推她男人的腰。不過你也算不吃虧,可以過過眼癮。”
掛了電話,趙長安看著鄭馳這副熊樣,心裡麵就來氣,開始用尖酸刻薄的語言打擊他。
這段時間‘備胎’這個網絡詞語突然流行起來,趙長安也算是緊跟網絡潮流,隻不過這話聽在鄭馳的耳朵裡麵,卻是不好聽。
“老趙,你這話說的也太傷兄弟感情了。”
果然鄭馳大怒“你咋知道簡二妹是這種人,她一個漂亮女孩子,潔身自好,你都沒有見過她,憑啥這麼說她!”
“把你當兄弟我特麼得才和你說,換一個人管我叼事,我望都不帶望這傻比舔狗一眼。”
“啥意思?”
‘舔狗’這個詞現在還沒流行,不過鄭馳雖然聽不懂,可也不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農村的土狗你見過沒?”
“你說我見過沒!”
“農村的小孩拉了屎以後,就會喊家裡的土狗過來,給舔乾淨,這樣就不用浪費紙擦屁股。不過在土狗舔了以後,要是想舔小孩的臉,小孩會一腳踹過去,他嫌棄土狗嘴裡有屎,太臟。”
“你罵人可真不帶臟字!”
鄭馳被趙長安羞辱的胖臉血紅,氣得一身肉都在抖“老趙我跟你說,簡二妹不是那個小孩,我也不是那條狗!我倆之間的友誼,是你這種隻知道玩女人的人根本就不懂的感情!”
聽得趙長安鼻孔直噴冷氣,不過這事情也不急於一時,笑著說道“行,你倆高尚,我是齷齪小人行不行。走吧,請你喝一杯珍珠奶茶,再搞一隻熱騰騰的燒雞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