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一個漂亮的女人,就是一個男人最好的解藥,就是這麼一個樸實無華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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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簡秋說趙長安得等,可實際上她並沒有讓他等多久,兩人打了電話,趙長安大步流星的用不到十分鐘時間走到燕園的校門口,才等了不到五分鐘,簡秋就走了出來。
這時候地麵上已經開始在人行道上積雪,路上的行人也變得稀少。
“坐車吧,路上開始有點打滑了。”
趙長安建議。
“你不是說出來玩雪麼?我睡的好好的,你說話得算話。”
簡秋微微仰頭望著趙長安,眸子清媚,很亮很好看。
“我是怕你累著。”
“那就走吧。”
簡秋把手裡麵的雨傘遞給趙長安:“你打著,我戴著帽子不需要。”
就一個人愉快的往前走,穿著平底的小馬靴,腳步帶著點青春少女活潑跳躍的味道。
“那可不行,萬一摔倒了怎麼辦,而且你戴的是針織毛線帽,雪落在上麵頭頂的熱氣會把雪融化滲透到頭發上。”
趙長安趕快幾步,和簡秋並肩。
傘有點小,於是趙長安就把一大半給簡秋,雪花落在他左邊的肩膀上麵。
可即使是這樣,他也必須身體稍微帶著一點力度的貼著簡秋的左側,才能更加有效的利用雨傘。
即使是隔著羽絨服,趙長安也似乎能夠感受到這個小美女的溫暖,就是不知道簡秋是不是也是同樣如此。
“為什麼突然又不收購燕教了?”
簡秋好奇的問,同時伸出白生生的右手,去讓大朵的雪花落在她的手掌上麵,一點一點的融化。
於是趙長安就慢慢的和簡秋說這件事情。
“哼,這個女人真不要臉!”
簡秋氣得小鼻子都歪了,直跺腳,然後就是鞋一滑,幸好被眼疾手快一直苦等著簡秋的鞋子打滑的趙長安,伸手一把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
即使穿著有點厚和寬大的羽絨服,簡秋的小蠻腰依然很細,很讓趙長安喜歡,恨不得把玩一番。
簡秋看到趙長安繼續說話的往前走,卻似乎忘記了依然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的手,不僅心兒跳的加速,俏臉粉紅生暈,可似乎也忘記了讓趙長安鬆手,而是由他帶著,似乎也隻顧著聽趙長安說什麼,而忘記了他還緊摟著她的腰的手。
其實這麼晚,她願意從暖和的被窩裡麵起來,在燕京數九寒冬的冰天雪地裡麵,孤男寡女的走這麼遠的路,事情的真相就已經是不言而喻。
簡秋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這個趙董事長好色,也知道他有不少的紅顏知己。
可這件事情要怎麼說呢,柳如是、李師師,蘇小小,陳圓圓,可都是名妓,一點朱唇萬人嘗,然而惦記著的臭男人還是排成隊,沒錢沒權勢和名氣的男人還沒資格一親芳澤。
簡秋偷偷的瞟了一眼說得認真嚴肅的趙長安,在心裡麵蔫壞又得意的想著,姑奶奶我今年也都二十一歲了,冬天不花錢就找到一隻漂亮帥氣,還會嘎嘎叫的鴨子陪我玩雪,又怎麼了呢!
要說不喜歡,和自己同歲這麼年輕,長得又是這麼的帥氣,還有才華,會寫歌唱歌會做生意,多金,細心,風趣,大方,又有權勢,而且還是自己的老板。
這麼美好的男孩子,又有哪個漂亮的女孩子不喜歡。
誰不喜歡趙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