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罵人的時候,把自己也給罵進去,而且把自己罵的還難聽,這就說明這個女人不是腦子不好使,就是已經變得有點神經了。
再加上黃娟這段時間一直吃抗抑鬱的藥,事情的真實已經是**不離十。
趙長安望了張曉薇一眼。
“她正常的很,就是氣的慌。”
張曉薇知道趙長安啥意思,有點苦笑的解釋“真沒想到邢哲亮和那個女老師,玩的這麼花!”
“怎麼個花法?”
對於事情趙長安雖然沒怎麼去了解,可也大致知道整個過程,沒覺得邢哲亮和紀思琴玩的有多出格誇張。
“他倆居然在和廚子的婚床上,麵對著紀思琴和她男人的結婚照胡搞!”
張曉薇到現在還是一臉的震驚“這思想得有多扭曲?”
“彆提那個畜生!”
黃娟的聲音裡,透著極限的煩躁和焦灼憤怒。
趙長安聽了直笑,這不是小兒科的基本操作麼,有啥值得震驚和扭曲的?
“你還笑,你倆都是一個德性,難怪你是他小師叔!”
氣得黃娟拿著手邊的抱枕,惡狠狠的砸向趙長安。
看得張曉薇直皺眉頭“黃娟,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總不能朝彆人亂撒哈?趙長安也沒惹你。”
“那我該朝誰撒,朝你麼?”
“你彆揣著明白裝糊塗,冤有頭債有主!”
“一個掛了,一個關進去了,我去刨邢哲亮的坑,還是拿錢砸裡麵的姐子們天天棍棒伺候她?”
“想怎麼做那是你得事情,隻不過有一點,彆遷怒彆人。”
“心疼了,他是你男人?”
“我隻是站在理上說這事!”
“站在理上?我的多高尚,彆以為我是瞎子,不知道你倆有一腿,不不,我說錯了,還不知道有多少腿。”
“黃娟!”
可把張曉薇給氣的不輕,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好了,好了,你倆可是姐妹,怎麼可以自己人先內訌起來。”
趙長安連忙打圓場。
“哼!”
黃娟冷吭一聲,不過也總算是閉嘴不再冷嘲熱諷張曉薇。
她隻是心裡麵氣悶,然而卻不是一個傻子,一點都分不清好壞,隻是心裡麵洶湧的怒火灼燒的她快要瘋了,所以才在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濃濃的怨念和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