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計劃，瞬間在這些仙門頂層修士心中浮現。
天驕修士，極其明顯的一個特征，就是能花錢，會花錢，不管你給他多少財富他都能合理地揮霍一空。
而仙門煉虛修士們，就是有這樣的能力。
“對了。”
“江定，古神淵有異動嗎？”
遠先是喜滋滋地列出一大堆科研計劃，然後才問道。
古神淵，就是那一片被黑霧籠罩的古神域中心。
仙門從始至終都在密切關注那裡，監控等級幾乎要堪比母星，古神淵的每一絲靈氣變動，每一絲規則變化，每一次靈氣粒子成分變化都能被仙門牢牢監控，不敢放鬆一絲，因為這涉及天人，涉及整個仙門的生死。
這近千年來，就是大日劍主負責此事。
“還是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不到一千年的時間，對於這樣的存在來說，太過短暫了。”
江定回憶片刻，整理一番這些年的研究資料，道：“仙門科學院最近出一個重要成果，關於那黑霧的成分，黑霧似乎是一種特殊規則造物，一種獨屬於古神道，古神道天人的規則造物。”
“這是細微改變天地規則，化作自身規則的一項可怕的仙道成果，遠超我們目前的研究極限。”
“這種黑霧，隻能通過同樣細微改變的天地規則予以消滅。”
“理論上來說，仙門中央集團軍群艦隊應該能做到消滅少量黑霧，但是，我不確定這是否會驚醒黑霧中心的恐怖存在。”
“特殊規則造物……”
遠等人表情一肅。
天人存在，終於被他們看到了一絲端倪，卻沒有任何鬆一口氣的想法。
相反，越是了解，越是明白天人的恐怖之處，那是無法抗衡的力量，被完全質變碾壓的仙道技術文明水平。
“我覺得，我們可能會有麻煩了。”
“諸位。”
遠緩緩道：“在中央陣靈計算機的推演中，這樣一尊存在即使沉眠延緩壽元流逝，即使在與古神之子爭奪神魂主導權，但也極大可能會在世界群落中設置某些監測信標，預防某些影響到自己安危的事情發生。”
“比如，監測可能誕生天人的氣息，提前抹去。”
“古神域九大仙宗數十萬年都未曾誕生天人，其中固然是他們內鬥和故步自封的結果，一切都十分合理，但焉知沒有古神祖師的暗中後手，在無形因果層麵斷絕了天人誕生的任何可能。”
“過去古神域曆史上的許多巧合，比如某一代天資縱橫的天神神君被聯手圍殺，某一代實力超格的太幽光明劍主被圍殺，每一次各大勢力響應都是如此快……這些種種，或許不是巧合？”
“又比如，”
“當一切無形因果失效，出現一個即將統一古神域的勢力出現的時候，天人設下的監測信標會不會被觸發？”
仙門，就是這樣一個即將徹底統一古神域的勢力。
“天人的後手？”
江定和諸多煉虛修士神情一肅。
天人，既然還沒有死亡，那他會有後手嗎？
他會加快蘇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