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新柔親自出去找,丁芳很感動,親自把人送到山下,唐新柔穿著一身的運動裝,整裝待發,身邊還帶著四個人,其中一個女的,另外三個是男性。
四個人背著東西,唐新柔一身輕,和丁芳說了幾句,一行人便上山了。
五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裡,丁芳這才回到車上,看到丈夫的時候,丁芳心生愧疚,“國誌讓你費心了。”
唐曲明握起妻子的手,“國誌是我兒子,以後不要再說這些客氣的話,弄的像外人一般,咱們是一家人。”
丁芳靠進丈夫懷裡,“國誌真的會在山上嗎?”
唐曲明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的大山,“應該是在山上吧。”
其實從羅初柔被關到木屋的事情時,唐曲明就察覺出來不對勁了,隻是當時他也覺得自己想多了,沒有再去深想。
這次人突然消失半個月,唐曲明才意識到,有些事情或許就是他直覺看到的那樣。
丁芳想不通,“為什麼呢?他跟著上山又能做什麼事呢?”
唐曲明說,“是啊,我也在想他到底要乾什麼?”
其實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在他看來唐國誌做的這些事,完全是在乎何思為,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一個沒見過幾麵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在乎?
看在沈國平的麵子上?更不可能。
這些年來唐國誌有多恨沈國平,他是看在眼裡的,私下裡又有女兒盯著,不可能看錯。
所以唐國誌現在的舉動才越讓他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
山上,何思為他們也準備出老林子了,唐國誌卻說可以再等等,“難得上來,大家帶的乾糧也夠用,這麼急著下去做什麼呢?”
理是這個理,可是已經上來半個月了。
何思為說,“采的差不多了,再多大家也拿不出去。”
這次沒那麼幸運,沒有找到野參,不過他們抓到了一隻野兔,還挖了坑直接燒了,在山上吃了一次肉。
其實山上是不允許生火的,但是大家實在饞,趁著晚上找個安全的地方把野兔處理掉的。
這樣一來,大家的口糧省了下來,所以在山上再待個三四天也沒有問題的。
按唐國誌的說法沒什麼,可是話從他口中說出來,何思為就覺得一定還有彆的事情。
她看著唐國誌,“你有什麼盤算我不管,我們四個人的安全很重要,沒有功夫陪你玩。”
唐國誌習慣了被人質疑,他笑著說,“就是想請你看一出戲。”
何思為說,“沒興趣。”
像猴子一樣被戲耍,她才沒興趣呢。
唐國誌說,“你就不好奇想知道還有誰在乎你男人嗎?”
何思為擰眉看著他。
一旁的邢玉山說,“唐國誌,不管你要乾什麼?不要拿他們的感情說事。”
唐國誌雙手插兜,“我真的是好意,你們也看到了,她這麼笨,被人算計還不知道呢,我就是想讓她看看彆人的真麵目。”
他說的很虔誠,可是卻沒有要相信他的話。
唐國誌歎氣,“我出來這麼多天,就是這個想法,結果馬上最後一步了,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