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四舅,咱們都是一家人,有話直接說。”
楊東看向鞏紅,笑著問他。
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是政治人物,好處給了,那麼剩下的自然也就是條件了。
楊東當然不會幼稚的以為這麼多資金都是白給自己的,鞏紅肯定也要有條件的。
至於這個條件是什麼,就看鞏紅怎麼提了。
鞏紅見楊東這麼通透和痛快的說了出來,自己也就不必說太多的漂亮話和鋪墊。
可以直接一步到位。
“你之前來家裡,見過我兒子鞏玉柱吧?”
鞏紅滿臉笑意的問道。
楊東聞言,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確記得鞏紅的兒子鞏玉柱。
“我記得,當初還找我請教了怎麼治理一個縣?對吧?”
楊東笑著開口,看向鞏紅,話語裡麵小小的調侃了一番。
鞏紅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說道:“是啊,說起這個,玉柱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去年你還隻是副縣長,他還是縣長。”
“今年你已經是縣委書記兼縣長了,他還是縣長。”
“論怎麼治理一個縣,你比他可權威太多了。”
“不僅如此啊,你把慶和縣治理的井井有條,GDP每年都要增加一倍,這也是他所達不到的。”
“他跟你討論治理一個縣,多少有些自取其辱。”
去年的事情,必須得有個交代。
畢竟去年他們父子倆先後針對楊東,刁難楊東,可以說行為不好。
今天自己這番話,也是對去年的一個道歉吧。
兒子鞏玉柱不知天高地厚,這已經是很嚴重的批評,也是對楊東的交代。
楊東見鞏紅這麼說了,自己也就沒必要揪著不放了。
“四舅,你想跟我說什麼,不妨說的清楚一些。”
“我跟沐芸都餓了,四舅估計也餓了吧,咱們早點說完,早點嘗嘗我的手藝。”
楊東開口笑著示意道。
鞏紅見楊東都這麼乾脆,自己也就彆扭捏了。
“小東,你玉柱哥在中原省信豐縣任職做縣長已經快四年了,五年一屆,他也快乾滿了。”
“但是現在信豐縣早就在去年就換了縣委書記,這兩年不會有變動。”
“其他的區縣,也都不是和你玉柱哥。”
“我呢在中原省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主要是你八舅魏大武去了你們吉江省。”
“所以,我想著能不能讓你玉柱哥,去慶和縣工作?”
“當然不是今年,明年也可以。”
“你呢深受組織的重用和信賴,相信明年絕對會有新的職務等著你。”
“但是慶和縣也需要有人幫你看著,是不是?”
“你在慶和縣付出那麼多心血,總不能便宜彆人吧?”
“萬一你走了,彆人胡亂改,朝令夕改,那就不好了。”
“你玉柱哥去了之後,接替你的位置,幫你守好慶和縣,也是應有之義。”
鞏紅的話,既然已經說到這裡了。
楊東哪裡還不明白?鞏紅是想給自己兒子鋪路,而且是換一條路,直接去吉江省。
如此一來,可以利用自己在吉江省的人脈,而且慶和縣也算是自己的第一塊地盤,鞏玉柱去了慶和縣後,也算安穩。
“這個事,我答應你,四舅。”
“但是咱們也得來個君子協議。”
“如果玉柱哥到時候在慶和縣胡搞瞎搞,那我是不答應的。”
“即便那個時候我離開慶和縣了,但是我想架空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