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謝謝你。”
迪爾姆德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看樣子是想要抵抗來自肯尼斯的令咒的命令——但根本做不到,令咒是禦主對從者最大的約束手段,那是不可違抗的手段,為的就是能夠讓從者在最關鍵的場合可以聽從禦主的命令。
“無需言謝。”
安諾站直了身體,對著迪爾姆德點了點頭,他能看出來迪爾姆德似乎是想對著自己鞠躬,但因為肯尼斯的命令身體依舊維持著警戒的姿態。
“你所堅持的東西是存在意義的,隻是”
說著,安諾閉上了眼睛,微微搖頭。
另一側,亞曆山大的短劍已經被茨木童子所壓製。
rider職介相對於其他的職介最大的優勢在於寶具的數量和更快的腳力,其近身作戰的能力相對於saber和ncer這樣的專門進行近身戰鬥的職介,和對力量方麵擁有額外補正的berserker而言並不存在優勢,尤其是茨木童子其本身的筋力屬性因為身為鬼魔之種的特性而更強,還得到了身處日本的各種加成的情況下。
“唔哦!這樣的力量——看樣子,就算不是人類也是無法小看的對手啊!”
不過,雖然嘴上說著這樣的話,在力量上被壓製的亞曆山大臉上卻並沒有出現慌亂的神情。
“噫——好燙!!!”
茨木童子因為憤怒,身邊一直都燃燒著熊熊的叢原之火,現在和亞曆山大短兵相接,身處車筐之中的韋伯自然就受了罪。
“喝啊——”
轟!!!
雷霆,轟在了茨木童子的後背上。
神牛咆哮著,帶動著亞曆山大和韋伯一起向前衝去。
“身為rider,依靠一下自己坐騎的能力是合情合理的,那什麼茨木童子,你身為鬼,應該沒有過這樣優秀的坐騎吧。”
接著神牛的衝勢將茨木童子擊退,亞曆山大的臉上帶著自信又豪放的笑容,但眼神中卻也帶著一絲心有餘悸。
剛剛的那個角度,ncer是被他的禦主用令咒命令偷襲了吧
“謝了啊saber,可惜你不是我的臣子,但抵抗隱藏在暗處的那個卑劣的膽小鬼這件事,我會心懷感激的記住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對著安諾招了招手。
“我們是對手,rider,我之所以出手,並不是因為想要拯救你或者你躲在車廂裡的那個小家夥,而是因為我出於道義,無法坐視偷襲這種事情發生。”
安諾一劍將ncer逼退,瞥了一眼亞曆山大的方向,冷淡的說道。
“啊啊我懂我懂,身為騎士的道義。”
對於安諾的話亞曆山大隻是嘿嘿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後,他重新看向了茨木童子。
“那麼——berserker,你還要打嗎?”
他的雙手抓著自己神牛的韁繩,威嚴的瞪視著茨木童子,緊接著又撇了撇嘴。
“說到底拒絕了我的招攬不就好了嗎?為什麼還要動手呢?”
“那種事情,還需要問原因嗎?”茨木童子前胸後背都有著明確的傷口,“你這無禮之徒,把你的腦袋擰下來才是我現在最想乾的啊!”
“你的禦主不在附近吧?你的魔力可是嚴重不足了,我的禦主可是時刻都伴在我身邊的。”
亞曆山大已經放棄了招攬,表情嚴肅中帶著殺意。
“如果你想留在這裡的話,就繼續向我進攻好了,berserker。”
“那好——”
“不要!”
茨木童子想要繼續進攻,她是大江山的魁首,無論如何後退二字都不會出現在她的主觀想象之中,但她話才剛說了兩個字,就因為契約中突然響起的一道嘶吼聲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