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按照衛宮切嗣計劃的安排,穿著屬於仙女的寶甲,提著聖劍白堊,站在了assass據點的門口。
但
預料之中的魔力反應,並沒有出現。
“切嗣!”
安諾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回過頭,就向著衛宮切嗣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然後突然又發現了什麼,調轉了方向,朝著和衛宮切嗣相反的方向跑去。
衛宮切嗣相反的反向,就是久宇舞彌的方向。
“我殺人之前,向來是不怎麼喜歡說話的。”
左村披著屬於鶴的羽織,手中的鶴翮上沾染著鮮血,眼神古井不波。
地上的,是半截身體。
久宇舞彌的整個左臂,左側的軀乾,連同著一半的心臟,躺在了哪裡。
她的殘軀不受控製的搖晃了兩步,然後就這麼倒在了地上,迸濺出了大片的血液,眼中帶著不可置信。
“但,決鬥,不需要觀眾。”
“尤其是不需要你這樣的觀眾。”
左村站直了身體,振動刀身,鶴翮上的血液就全部被振到了地上,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帶著一股冷意。
久宇舞彌在探查著言峰綺禮的據點,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左村安諾從天而降了。
然後——
她就死了。
左村注意到了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久宇舞彌的屍體上掉落了下來,他走了過去,將那東西撿了起來,冷笑了一聲。
“或許,我確實太過於融入這個現代世界了吧,看樣子有人忘記了我在那個血腥時代是負責乾什麼的了。”
“saber的禦主,你應該就在這附近的某處吧?”
從久宇舞彌的屍體上掉下來,被左村拿在手中的對講機的對麵,衛宮切嗣的眼睛睜大著。
“你並非是觀眾。”
“但和你對決的人,並非是我。”
“去竭儘全力爭取你那夢寐以求的勝利好了,然後看看自己會失去多少東西。”
呲笑一聲,左村將對講機扔到了地上,一腳踩爆。
一股氣勢,也恰好在這個時候,從左村的背後靠了過來。
“戰鬥之前無需多言,既然已經選擇了站在彼此的對立麵,我們還都渴望著那個聖杯,全力以赴,就是對對方最好的尊重,不是嗎?”
左村看著站在自己對立麵的安諾,笑了笑說道。
安諾看著他的目光,則是帶著些許的陰沉。
“你沒做錯,左村。”
“但我也確實會因為這件事悲傷,為了這件事而憤怒。”
安諾知道左村是沒做錯的。
久宇舞彌也是這次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她也是直接參與了在未遠川對左村襲擊的人。
左村殺她,無論如何都合情合理。
但這不代表安諾就會毫無想法的看著這一幕。
“我一直都不是什麼隻會正麵作戰的人,你不用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之所以會以assass的職介現界的原因,你忘了麼?”
“明明曾經是同一個人,卻仍舊沒有對彼此一絲一毫的理解,挺好笑的。”
“令咒。”
建築物的背麵,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那是——言峰綺禮的聲音。
“我明白你的欲望,所以,展現你作為鷹的淩冽。”
嗡——
言峰綺禮手背上一劃令咒消失。
“令咒。”
言峰綺禮幾乎不停歇的喊出了第二聲。
“我知曉你的戰意,所以,全力殺死saber,不許失敗。”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