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雜種小子,你到底都在研究些什麼東西?”
吉爾伽美什能夠察覺到城市之中的戰鬥,他瞥了一眼正在對著自己的手研究來研究去的間桐慎二,有些不耐煩。
“在研究一些必要的東西罷了,對我們之後的作戰方針有幫助。”
“英雄王啊,稍安勿躁,實際上我們並不需要做什麼,我們的敵人會自己找上門來。”
“您隻需要坐在王座上,靜靜的等候著就可以了。”
話雖如此
吉爾伽美什卻依舊皺著眉,砸吧了一下嘴。
“本王要離開了。”
“一場最上等的馬戲表演此時此刻正在上演著,足夠作為本王的樂趣。”
說完這句話,吉爾伽美什就化作了金色的光芒,消失在了原地。
顯然是離開了這裡,前往那城市之中的戰場附近了。
間桐慎二抬起了頭,笑了笑。
“走了嗎。”
他看著自己手背上的令咒,神色莫名。
隻有一劃令咒,遠阪時臣用掉了一劃,一劃被慎二當作了轉移契約用的素材,所以隻剩下了這一劃,但作為代價,慎二得到了archer吉爾伽美什完整的契約。
也就是說,他現在是完全的禦主,這次聖杯戰爭之中的一員,而非是像已死的索拉那樣,隻是個竊取了令咒的外來者罷了。
如何將這唯一的一劃令咒發揮最大的價值,就是間桐慎二現在在思考的。
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要保證能夠得到最多的研究資料。
以及
要保證,為了小櫻複仇。
間桐慎二笑著,重新低下了頭,研究著律令的魔術。
“archer,好像找到了新的禦主。”
韋伯感覺事情變得好像有些棘手了起來。
但他身邊的亞曆山大眼睛反而亮了起來。
“你在想什麼啊!”
韋伯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無奈的悲鳴著。
“身為王應該有尊嚴!”
“若是趁著對方虛弱就去偷襲,那麼和那些已經被淘汰掉的家夥,又有什麼區彆呢?”
“小子,無論如何,人都應該有底線啊。”
亞曆山大這次沒有去用力的拍韋伯的後背,然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
韋伯欲言又止。
到現在為止,他已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
從這次聖杯戰爭開始,他就站在亞曆山大的戰車上,站在亞曆山大的身邊,和亞曆山大一起向著遠處眺望著。
他的個子那麼高,看到的東西,一定無比的寬闊吧?
無論,是什麼樣的景色。
都看過吧?
“rider,我——”
“你那是什麼眼神,小子?”
啪。
亞曆山大的目光不知為何嚴肅了下來,輕輕的拍了一下韋伯的腦袋。
“我現在的眼神,怎麼了嗎?”
亞曆山大看著這樣的韋伯,歎了口氣。
“你啊毫無疑問會是個優秀的人呢。”
“但你表現的,卻像現在一樣無比的平庸。”
“想的太多,有時候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