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知道你的真名,但誰說我打算告訴你了?”
衛宮用一種諷刺的眼神看著那個所謂的善之archer。
“嘛,彆這樣,給點提示也行啊?”
archer撇了撇嘴,神情似乎有些無奈。
衛宮的眼神好像終於是嚴肅了些許,垂了下來,看著archer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的樣子。
“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善的一方啊。”
他突然笑了笑。
“不用在意,隻要死掉,遺骸就不用思考了。”
哢嚓——
站在高樓的頂端,衛宮·alter抬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下方的archer。
“一言不合就動手什麼的,會有些過分吧?”
archer的嘴角抽了抽,重新握緊了手中棺材一樣的巨型槍支。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設計出來這種逆天的武器。
“喂,小子,你不會以為你能當著我的麵殺人吧?”
安諾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那個曾經有些天真的小子。
“嘖,安諾嗎。”
“我果然還是和你們騎士合不來,無論是你,還是那邊那個叫阿爾托莉雅的,都一樣。”
衛宮皺了皺眉。
他之所以沒有貿然的從樓頂跳下去,就是因為考慮到那兩個騎士的原因。
他再怎麼說也是個archer,和兩個頂尖的saber拚近戰,那是除非他腦子進水才會產生的情況。
“所以是要偃旗息鼓嗎?你——應該是專門來解決我的對吧?”
聖劍上的聖光從來就沒有消失,安諾笑眯眯的對著衛宮說道。
安諾是同一張臉,但白的那個安諾的頭發有進行過規整的修剪和紮上,而黑的這個的年歲更大些,胡子拉碴的同時還披著一頭白發,就算是笑的時候臉上並沒有那麼嚴重的僵硬感。
畢竟有僵硬感的話,他也沒辦法泡妞了不是嗎。
大爺是要靠著自己的魅力泡妞的。
“等等,禦主,好像有個從者反應正在接近——速度很快!”
瑪修的聲音很大,從通訊器裡傳了過來。
“那今天就先這樣好了,死在這裡可不是我的打算。”衛宮站了起來,將自己那不知道該說是劍還是該說是槍的武器收了起來,“迦勒底的禦主,我還是以後再來殺你好了。”
說著,他也不在這裡停留,直接從大樓的頂端跳了起來,離開了原地。
衛宮離開,所有人都並不算鬆了口氣,衛宮的到來隻是帶來了更多的疑問和緊張感罷了,而且
現在的關鍵,是瑪修口中的“另一個從者反應”。
“咒腕哈桑先生!?”
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藤丸立香瞪大了眼睛。
“迦勒底的禦主,你認識我?”
突然出現的咒腕哈桑看上去有些茫然的樣子,指了指自己。
“咒腕哈桑先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是被自主召喚了嗎?”
瑪修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驚喜的樣子。
咒腕哈桑的臉上雖然覆蓋著所有哈桑都會覆蓋著的骷髏麵具,但其身為山中老人的尊嚴和溫柔,在中東特異點的時候爭得了迦勒底所有人的信任與好感,在這個環境之中看到了熟悉的從者,無論對藤丸立香還是對迦勒底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我察覺到了這邊發生了戰鬥,有個有些熟悉的氣息,我想,我應該站出來,作為排除這個特異點的一員。”
“所以,迦勒底的禦主啊,我們的敵人在什麼地方?”
咒腕哈桑一副並不認識藤丸立香的樣子,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一般來說從者被再召喚的時候,就會失去上一次被召喚的記憶,除非是忘卻補正或者是anno這樣擁有抑止力的加護的特殊情況。
一邊說著,咒腕哈桑就這樣向著藤丸立香靠了過去,迦勒底的雷達沒有任何異常反應,靈基上的反應就是咒腕哈桑沒錯,沒有人認為這有什麼問題。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