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雖然自己的束縛被解開了,但是伊莉雅並沒有站起來,也沒有放鬆警惕,依舊用一種氣憤和冷然的表情看著站在那裡的安諾。
安諾搖了搖頭,再次放開了手。
聖劍重新消失,他轉過了身,伊莉雅能看到的,隻剩下安諾的銀白色披風,和上麵那代表了圓桌騎士的信條的紋路。
“你離開吧。”
“就算你不承認衛宮切嗣,你也至少應該承認愛麗絲菲爾。”
“我曾經親手照顧她,看著她走向了死亡卻終究是無能為力。”
“所以你走吧。”
“我不會讓士郎去尋仇的前提是你不要再想進攻士郎的據點。”
說完,安諾就不再言語。
“哎?”
伊莉雅顯然是沒想到安諾居然會如此的輕而易舉的就要放走自己。
“你真的這麼輕易的就要放走我?”
安諾沒有回答伊莉雅的問題,也不再房間之中停留,徑直的走了出去,而且沒有關上門戶。
伊莉雅低下頭沉思了片刻,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跟在安諾的後麵,走到了房門的旁邊。
她沒有立刻就走出去,而是從房間裡探出了腦袋,小心翼翼的朝外打量了兩眼。
衛宮士郎,芥雛子,那個rider,還有saber安諾都在庭院之中,還有雙手和自己一樣被束縛著,坐在地上的berserker。
衛宮士郎根本就沒有看到她探出來的腦袋,一個人坐在台階上低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芥雛子看到她,眯了眯眼睛,一股危險的,讓她毛骨悚然的氣息傳遞了過來,讓她不自覺地想要把腦袋縮回去。
項安倒是還算友好的和她打了個招呼。
硬著頭皮,伊莉雅還是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幾個人都沒什麼反應的樣子。
伊莉雅咬了咬牙,看向了自己的從者。
“berserker我們走!”
吼
berserker發出了一聲低吼,輕而易舉的就掙脫開了芥雛子的束縛,走過來將伊莉雅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隨後直接跳躍著離開了,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感知之中
伊莉雅就這麼走掉了。
衛宮士郎抱著自己的腦袋,竭儘全力的想要去回憶一些事情。
安諾歎了口氣,看向了芥雛子。
“今早給仙女閣下添麻煩了。”
“士郎,我們先回家吧。”
安諾拍了拍士郎的肩膀,聲音中不由自主的帶著些疲累。
安諾是強大的,安諾是不會倒下的豐碑——這是圓桌之中經常會說的一句話。
但安諾,也會有處理不來的事情。
最為經典的,就是他曾經硬著頭皮為自己的兒子去處理伊蓮公主和加拉哈德的事情,他的這些晚輩後輩,最讓他頭疼的,永遠都是情感上的問題。
無論是愛情,還是說親情。
“哎?啊,好”
士郎的表情帶著些魂不守舍,但還是站了起來,跟在了安諾的身後,離開了芥雛子的庭院。
芥雛子看著除了自己還有叔叔之外空無一人的庭院,表情有點不爽?
“呀,士郎,今天那麼早就出門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