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聊關於迦勒底遇襲的事情嗎?”
勞·芬奇和穆尼爾一起回到了操縱室之中。
操縱室之中的常駐人員其實有三個人,船長戈爾德魯夫·穆吉克,經營顧問夏洛克·福爾摩斯,以及操縱員兼司機穆尼爾。
勞·芬奇作為潛航艇的心臟,更多的時候是需要待在計算機室的。
“是關於那三個奇怪的家夥的。”
福爾摩斯看向了勞·芬奇,又指了指低下頭的戈爾德魯夫。
“從線索上來說,其中那個叫傑斐遜·海德的,和我們的新所長是青梅竹馬的關係.應該可以這麼形容。”
“這樣啊之前確實沒有詳細的詢問呢。”
勞·芬奇走到了一個轉椅的旁邊,跳了上去。
“所以,可以說說嗎。”
“新所長閣下。”
勞倫斯被從船上拽下去之後的記憶,並沒有伴隨著勞倫斯的死去而傳輸到勞·芬奇的靈基之中,那個時候勞·芬奇已經被啟動了。
所以.有些真相,勞·芬奇並不知道,所保留下來的也僅僅是勞倫斯的一些猜測。
長遠來說的話,這樣就夠了,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還是有點難辦的。
“.有什麼可說的?”
或許是因為談及了自己不是很想談的話題,戈爾德魯夫顯得有點不耐煩。
“至少說說你了解中的傑斐遜·海德。”
福爾摩斯的煙鬥在桌子上磕了一下。
“作為襲擊迦勒底的疑似主謀之一,我們的身邊有一個他的摯友,至少是曾經的摯友,所以多多少少能夠知道一些信息的不是嗎?”
“他曾經是什麼樣的人,在臨近這次的事件的時候又有什麼樣的變化,這些您總該知道吧?”
“穆吉克所長,您.應該和我們一樣清楚當下我們遇到的情況。”
被三個人用這樣冷靜的眼神看著,戈爾德魯夫感覺有點不舒服。
“.能有什麼能說的啊?那家夥.那家夥一直都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啊?”
用右手用力的摩擦了幾下自己的額頭,他沉重的歎了口氣。
“無非就是有些孤僻,和我一樣都是那種在孩子群裡麵不是很討人喜歡的類型,隻不過我是因為我沒辦法讓彆人喜歡上我,他是單純的不喜歡和人交往從小到大他都是這樣,我大概算是他唯一一個朋友。”
“我們是一起進入的時鐘塔,一起進入法政科,無論是學習還是研究,還是說其他的什麼事情我們都是一起做我將這稱之為靈魂之間的共鳴!不過他確實是比我要優秀不少我能夠接受這一點,畢竟從專心這方麵來說他比我強太多了,無論做什麼研究都是一心一意的,很多時候他都是恨不得抱著一本書在一個地方坐一個下午不動彈的情況.哈,從這方麵來說,和他成為朋友的我好像在其他的人眼裡也算是個怪人也說不定。”
看著滔滔不絕起來的戈爾德魯夫,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多少有點無語。
這不是很多的東西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