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恩登神,前線指揮部第一時間向o5議會發送了報告。
而當衛星可以同步阿卡多達城的畫麵之後,分散在世界各地的o5們,也全都看到了此地的戰況。
準確的說,是看到了張玨的“英姿”。
以一人之力,正麵硬剛一座真神。
當robertbuaro敗下陣來之後,沒有人認為他會成功。
為了阻止亞恩,也為了防止事件變得不可收拾,o5們召開了一次簡單的電話會議。
首先是對安傑洛指揮工作的總結。
幾位o5認為,他的計劃雖然失敗,但並非執行問題,隻是因為低估了一位神明的力量。
畢竟他還年輕,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裡,現在去批判他已經沒有必要。
最重要的是,怎麼解決目前的問題。
短暫的沉默過後,其中一位o5歎息一聲,說道“我去看看吧。”
會議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
亞恩的登神其實並未能在諸位o5們的心中占有怎樣的分量,因為這本就是他們工作的一部分。
他們每一年都會處理許多這樣惡性的事件,早已見怪不怪。
比亞恩更為強大和殘忍的東西,基金會也不是沒有收容過。
會議結束之後,這位o5將手頭的工作進行了一下交接,便從自己的位置消失不見。
……
阿卡多達城廢墟,就在十幾分鐘之前,張玨連同亞恩一起消失。
四周寂靜一片。
robertbuaro利用最後一點神力將阿爾弗雷德和那些魔法師從張玨的異空間中拉回現實。
亞恩爆炸的結果最終如何,還沒有一個定論,他們率先出來,其實非常危險。
但他們都記掛著張玨,想出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立刻四下尋找著,但不見張玨的蹤影。
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這裡一樣。
阿爾弗雷德使用了一個感知性的魔法,將感應範圍擴大到方圓幾公裡,但仍然感應不到張玨的氣息。
“會不會,張顧問還有另外一個異空間?”阿爾弗雷德問道。
robertbuaro微微搖頭,因為他也不能確定。
robertbuaro咳了幾聲,他的生命很快將要走到儘頭。
如果不是還有一點神識在維持,他的身體早已支離破碎。
阿爾弗雷德想要為他施放醫療魔法,卻被robertbuaro拒絕了。
“不必浪費時間。”他說道,“我的傷勢已經不是人類可以醫治的。”
阿爾弗雷德歎了口氣。
為了殺掉亞恩,基金會和c花費了巨大的代價。
甚至連這位破碎之神教的首領也來到此處。
但全都失敗了。
最終,他們靠張玨才撿回一條性命。
但是張顧問卻消失不見,生死不知。
如果有可能,他甚至願意一命換一命。
但這都隻是他的一廂情願,那位張顧問,很有可能已經和亞恩同歸於儘。
畢竟,一位神明最後的爆發,張玨作為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抵擋。
眾位魔法師豎起法杖,開始頌念咒語,準備超脫張玨的亡靈。
忽然,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我說,這賴賴唧唧的,是給誰哭喪呢?”
阿爾弗雷德驀然轉身,隻見張玨好好地站在不遠處,一臉無奈。
“拜托,本大爺還很年輕,還沒有搞過對象生過娃,你們搞這出,很不吉利的好不好?”
阿爾弗雷德連忙上前,上上下下打量著張玨,驚喜道“張顧問,你沒事?”
張玨攤了攤手“能有什麼事,就憑亞恩那個水貨,還想殺我,門都沒有——”
“真是太好了——”阿爾弗雷德幾乎紅了眼眶。
這時候,robertbuaro也從後方趕了過來。
他已經沒有了四肢,但仍能漂浮在空中,大概是作為神明最後的一點能力。
見到張玨沒事,他同樣鬆了口氣。
按照兩人的約定,他要幫助張玨殺掉亞恩,取得神性碎片,可到了最後,竟是張玨將亞恩一舉擊敗。
這讓他根本沒有臉麵去麵對張玨。
好在張玨也不是那麼矯情的人,最多,要點外快嘛。
沉默片刻,robertbuaro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張顧問,亞恩他……”
“死了。”張玨直截了當地說道。
“真的?”robertbuaro有些難以置信。
張玨沒好氣兒道“愛信不信。”
“這……真是太好了……”一向沉穩的robertbuaro竟然激動起來。
他和亞恩爭鬥千年,一直想要為人類除掉這個惡棍,如今願望終於達成,他怎能不為之動容。
阿爾弗雷德聽到這個消息,也十分高興。
他身後那些魔法師們都興奮地相擁,喜極而泣。
阿爾弗雷德用的禮儀向張玨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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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顧問,我代表全球超自然聯盟,代表魔法師協會,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張玨擺擺手,“回去告訴你們老大,送點東西給我就行了。”
危機驟然解除,阿爾弗雷德也放鬆下來,他本就答應過張玨,要給他些好處,這時候自然沒有什麼異議,笑著道“敢不從命。”
正事說完,阿爾弗雷德和robertbuaro不約而同,都用一種難以言明的目光望向張玨。
他們心中所想,皆是一樣——這位張顧問年紀輕輕,實力深不可測。
正麵硬剛一座神明,不僅可以將其斬殺,甚至還能全身而退。
基金會有這樣一號人物在,難怪可以稱王稱霸,成為地球上最大的組織。
無論是破碎之神教還是c,都無法和其相比擬。
如果這位張顧問是他們的同伴就好了。
想必就不會有那麼多同事、朋友,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死亡。
阿爾弗雷德緩緩開口“張顧問,我有個不情之請。”
剛剛結束一場惡戰,張玨也有些疲憊,他打了個哈欠“有什麼話趕緊說,我著急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
阿爾弗雷德和張玨接觸時間不長,但已經摸清了他的脾氣,對這種玩笑話也不太在意。
他斟酌著詞句“張顧問,我能不能代表魔法師協會,邀請你到我們魔法學校去講一講課。”
“講課?”張玨瞪大了眼睛,“我又不會魔法,講什麼課?”
阿爾弗雷德搖搖頭“不講魔法,隻講戰鬥技巧,如果他們能從張顧問你的身上學習一點皮毛,將來也會大有用處,甚至能救他們的命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