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紹夫正打算和楊雪示好,忽然出現了一個年輕男子,握住他的手就是一頓猛搖,力氣之大,把他疼得齜牙咧嘴。
“停,停下!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江紹夫廢了好大的勁,才將自己的手從對方手中掙脫出來。
這時候他終於認出,這個年輕男子正是和楊雪一起在吃東西的人。
看著對方身上穿著的“破爛”衣服,江紹夫哼了一聲,但是為了在楊雪麵前維持自己的形象,沒有發作。
危機解除,張玨衝著楊雪努了努嘴,仿佛在說,我救了你一次,你要怎麼感謝我?
楊雪沒好氣兒地剜了他一眼。
苗琴琴好笑地看著張玨的一身行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楊雪,這就是你男朋友?”
楊雪看了看張玨,神色有些不自然“不,我們隻是朋友。”
楊雪的微表情沒有逃過苗琴琴的眼睛,在她看來,楊雪肯定是覺得自慚形穢,所以才不想承認。
在大學的時候,楊雪就處處壓她一頭,明明她們是一個班級,可大家卻都喜歡楊雪。
這讓她非常不平衡。
此時此刻,看到楊雪終於在某些方麵“落後”於她,一股優越感油然而生。
他們的一旁,江紹夫的目光也在楊雪身上上下打量。
他閱女無數,自然看得出楊雪還是白壁之身。
所以他知道楊雪說的是真的,至少在目前,兩人還沒有確認關係。
在他看來,張玨肯定就是舔狗一個,纏著楊雪不放。
江紹夫保持著自己的涵養,又開口道“既然是楊雪小姐的朋友,那也是我們的朋友了,大家遇見,就是緣分,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老同學多年不見,又是來參加同一個同學的婚禮,麵對對方“一起吃個便飯”的要求,楊雪實在想不出好的理由拒絕。
她求助似的望了一眼張玨。
哪知這位仁兄魂遊天外,不知在想什麼,僵持片刻後,楊雪隻能答應下來。
於是四人便一起來到了那個名叫萬華豪門的酒店裡。
據說整棟大樓都是江家的產業。
下麵幾層是餐廳,中間是ktv和各種娛樂設施,再上層,一般人便上不去了,總之應有儘有。
幾人落座,江紹夫將菜單遞給楊雪。
隻看菜單的精美程度,便知裡麵的東西便宜不了。
楊雪翻了幾頁,看到那價格,不由咋舌。
她將菜單遞給張玨。
反正有冤大頭花錢,張玨可不會客氣,挑著貴的點了幾個。
見此情景,苗琴琴冷笑一聲。
然而張玨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逛了這麼久的街,隻吃了一點小吃,他真的很餓了。
一頓飯吃得“賓主儘歡”,期間,江紹夫不斷打探楊雪的私人情況,都被楊雪不著痕跡地躲過。
就連苗琴琴都察覺到了不對勁,冷著臉不說話了。
而我們的張玨同學,則好像是個局外人,一門心思對付他麵前的龍蝦。
看他的樣子,江紹夫微微一笑。
楊雪恨得牙根癢癢,在桌子下狠狠掐了他一下。
張玨哎呦一聲。
“怎麼了?張先生。”江紹夫問道。
“沒什麼,就是被龍蝦夾了一下,你們接著聊。”
羞憤之下,楊雪哼了一聲,然後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苗琴琴也站了起來“我陪你去。”
兩個女子走後,飯桌上就隻剩下江紹夫和張玨。
而張玨依舊旁若無人地吃著東西。
江紹夫笑著將另外一隻龍蝦也放到張玨麵前,問道“張先生在哪裡高就?”
得,這一聽就是要來比一比了。
張玨對外的身份是跨國集團思瑞公司的特彆顧問,但其實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職能,他甚至連思瑞集團的大門都沒進去過。
為了能多吃幾口,張玨道“啊,我就是在某公司做個技術顧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顧問?”
張玨隨意地一句話,卻讓江紹夫皺起了眉頭,因為父親交代他找的人,也是個顧問。
作為江氏企業的繼承人,江紹夫自然不可能因為一個玩玩就甩的女人來到長沙,他之所以趕過來,是因為父親交代他找到一個人,然後將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交給對方。
好像也姓張,不會這麼巧吧。
但看了看張玨這身行頭,又看了看那些在他眼裡狗都不穿的雜牌購物袋,江紹夫理所當然地否決了這個想法。
思瑞集團特彆顧問,享受特殊津貼的人,會買這種東西,連龍蝦都吃不起?
彆開玩笑了。
……
晚飯之後,江紹夫回到酒店,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夜色,怡然自得。
如果不帶有色眼鏡,江紹夫絕對算得上處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剛剛三十出頭的他,從國外深造回來便在家族企業中擔任重要職務,隻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坐穩了江氏企業繼承人的位置。
隻要見過他的人,沒有不豎起拇指誇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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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有名的鑽石王老五,江紹夫的身邊一直不缺女人。
他愛玩女人,而且隻玩乾淨的女人。
但他玩女人玩得光明正大,分手費從不吝嗇,所以即便換女朋友非常勤快,也沒有曝出什麼醜聞。
畢竟大家心裡都清楚,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
而越是這樣的老手,就越是對那種難以征服的女人感興趣。
畢竟花錢就能得到的女人,有什麼意思呢。
他的眼裡浮現出楊雪的身影。
高冷,拒人於千裡之外。
正是他最好的目標。
那個姓張的舔狗舔了一年多,竟然連床都沒上,也是奇葩。
不過正好,他已經很久沒有玩過處|女了。
他正意|淫|著,苗琴琴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身上披著浴巾,背對著他坐在沙發上。
江紹夫把酒杯放到一旁,伸手就向她的胸口摸去。
苗琴琴卻將身子一扭,不給他侵犯的機會。
江紹夫一把將苗琴琴攔到懷裡“寶貝兒,怎麼了?”
他說著話,手卻伸了進去,在那柔軟上大肆揉|捏了起來。
苗琴琴臉色冰冷,掙脫了他的懷抱,冷漠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對楊雪有意思?”
江紹夫微微一愣,然後笑道“怎麼會呢,寶貝兒,我最愛的當然是你。”說著,又開始動手動腳。
“少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