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聽了張玨的提議,全都讚同地點頭。
目前於洪波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隻有從那個‘有問題的狗頭人’身上入手調查,才有可能查清事情的真相。
見他們沒有異議,張玨道“我記得,要進入到那片‘超維度的無名森林’,需要經過一係列複雜的儀式,老唐尼,莫裡斯,麻煩你們去準備一下,我這邊隨時都可以。”
老唐尼表情詫異“張顧問,你要進去嗎,會不會太冒險了,你要是出了事,我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莫裡斯也道“張顧問,雖然我知道你很聰明,但是那個‘殺人森林’裡的規矩還有很多,你沒有接受相關訓練,冒然進去確實很危險,我們調查組裡有一位同事曾經進去過幾次,對裡麵的情況比較熟悉,讓他去就行了。”
“不不不。”張玨擺了擺手,“這個提議是的提出來的,怎麼可以讓彆人以身犯險,太不地道了,我張玨就不是那樣的人。”
張玨說的義正言辭,但歸根到底,他其實隻是不想讓人搶了先。
如果於洪波真的和那個‘肮臟的狗頭人’互換了身體,那麼不出意外,他現在應該還在那片‘說起來很麻煩的森林’裡,在這種敏感時刻,如果讓其他人接觸他,張玨一萬個不放心。
所以他隻能披掛上陣,親自去會會那群詭異的生物。
“不行。”莫裡斯仍然搖頭,“張顧問,在我看來,你的安全比尋找於洪波研究員更為重要,如果你堅持獨自行動,那麼我將拒絕‘怨憎森林’的進入方法,你有權向更高級的管理員甚至o5人員投訴,但即便他們批準,我仍然持保留意見。”
莫裡斯是非常標準的管理局工作人員模板,做事雖然一板一眼,但勝在可靠。
張玨知道他是真心擔心自己的安全,自然也不會使用什麼無賴的招數以權壓人。
“申請就不必了。”張玨道,“莫裡斯主管,你不是說你們調查組裡有個人曾經進去過嗎,我跟著他一起進去,你看這樣行不行?”
這是個折中的辦法,莫裡斯考慮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張玨一拍手,“明天這個時候,我們便向那‘狗屁森林’進發!”
……
晚上,張玨獨自一人,靠在房間的床頭,手裡拿著的是莫裡斯給他的有關‘那片無法言明的森林’的資料,張玨一頁一頁地翻了過去,將那些規則全都印在了腦海當中。
site46本身是京州有名的大公司,各方麵條件都不差。
即便是客房,都比他在site14的宿舍豪華得多。
各種設施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套家庭影院。
想起莫裡斯讓他提前準備的東西,他真想把自己珍藏的1004(工廠|a|片|全集)拿出來好好品味一番。
他正胡思亂想,敲門聲響起。
他趿拉著自己的脫鞋,打開房門。
一身職業裝的寧碎玉站在門外。
“怎麼,這裡還有特殊服務嗎?”
張玨笑著,把她讓進了屋子。
“張顧問,我並不覺得我們已經熟到可以開這樣的玩笑,事實上,我們今天下午才第一次見麵。”
聽到寧碎玉的批評,張玨沒有生氣,反而哈哈一笑。
“寧站長,現在已經是淩晨十二點半,如果不是特殊服務,我也覺得,我們的關係還沒有進展到這一步。”
說著,他倒了杯水,遞給了寧碎玉。
寧碎玉看著他,最終還是伸手將杯子接過來,歎了口氣。
張玨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坐在寧碎玉的對麵。
“我看寧站長心神不寧,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我張玨人稱如花解語婦女友,善解人意小郎君,絕非浪得虛名,寧站長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張玨說完,寧碎玉更顯無奈。
“從某種程度上講,我還真佩服張顧問你,明天就要去‘那個危險的地方’了,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或許那個‘狗不拉屎森林’在寧站長看來很恐怖,但在我看來,我去那裡就和我來京州一樣,充其量就是旅個遊而已——哦,寧站長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要帶幾包瓜子。”
說著,張玨竟真的在自己的手機備忘錄記了下來。
寧碎玉瞪大眼睛。
“怎麼了?”張玨問道。
“沒什麼。”寧碎玉搖頭苦笑,她以為張玨隻是開玩笑的。
其實張玨不僅要帶瓜子,他的異空間裡也應該補充一些東西了。
記錄完畢之後,張玨這才喝了口茶水“寧站長,你這麼晚過來,不隻是為了提醒我帶瓜子的吧。”
“我沒要你帶——”寧碎玉想要反駁,卻發現話題又有跑偏的趨勢,索性搖搖頭,“算了,張顧問,我的確找你有事。”
“有什麼話可以直說,不過情感類問題可是要收費的哦。”
寧碎玉捂著自己的額頭“張顧問,我在和你說正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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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不正經——如果有的話,你可以菊爆我——哦,不對,是舉報我。”
“……”
“好吧,你說吧,我不說話了。”
“……”
“不說話也不行?你們女的真難伺候。”
寧碎玉用手指沾了一點茶水,放在眉心揉了揉,兩分鐘之後才恢複正常。
“張顧問,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為什麼我能當上站長嗎?”
“哈,讓我想一下。”
張玨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的火辣身材,寧碎玉正要開口斥責,他才道“啊,我想到了,當然是因為你能力強嘛,不然呢?總不會是因為彆的什麼吧?”
張玨語焉不詳,寧碎玉也懶得和他計較這麼多“不妨告訴你,因為我有一種特殊的直覺,我的第六感,比彆人都要強,每次試驗要失敗,或者將要發生什麼惡性事件的時候,我總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阻止我那樣做,所以,這麼多年來,我經手的項目才沒有出現大的紕漏——這一次於洪波事件,我同樣有這樣的預感,但是我並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張玨喝了一口茶水,看著寧碎玉“所以呢,寧站長,你找我來說這些,是想說什麼呢?”
“不要去那片‘可怖的森林’,我有種非常強烈的預感,此行一定會出事。”
寧碎玉神情嚴肅,但張玨卻平靜地笑了笑“寧站長,我非常感謝你今天晚上能來,但你也非常清楚,這是不可能的,於洪波這個人,我一定要找到他。”
寧碎玉看著張玨,她很清楚張玨之前說的都是托詞,所以她再次問道“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
“說來話長,寧站長,不妨先喝口水吧。”
張玨又給她的杯子裡續上了一點水,這一次寧碎玉將水杯捧在手心,等待著張玨的下文。
張玨也將茶水放在嘴邊,待看到寧碎玉舉起杯子,他才道“因為他……懷了我的孩子。”
“噗——”
“哈哈哈哈——”
“張玨!我跟你沒完!”
就在張玨挨揍的時候,距離他十幾米之外的另外一個房間裡。
老唐尼接到了一通來自遠方的電話。
“安傑洛少爺,是我……是的,如您所料,張顧問會進入那片‘令人生畏的森林’……您放心,我已經囑咐過山姆,一定會對這位英勇的顧問‘特彆關照’的,他做事,從未失手,您可以放心。”
……
第二天,張玨和寧碎玉等人一同驅車來到了京州郊區的一個彆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