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結局是從一場鬨劇開始的。
管理局世界,2224年9月。
距離張玨與深紅之王那場大戰已經過去了幾個月。
與那場傳說中的世界末日僅僅剩下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至今人類的科學界也沒有辦法解釋天空變紅的原因。
不過人累的生活卻已經漸漸恢複正軌。
如今再談論那場“世界末日”,都心有餘悸。
但更多的人已經把它當成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當成笑話鄙視一下政府和科學界的無能。
梅國好萊塢更是抓住了這場熱度,拍攝了一個名為《明天》的災難電影。
眾所周知,梅國電影的特點無非就是那麼幾個——災難、特效以及超級英雄。
這部片子也不例外。
它講述了一個邪神入侵,地球遭受災難,人類陷入恐慌最後被一個超級英雄拯救的故事。
老瓶裝老酒。
但是因為時機把握得正好,所以票房口碑雙豐收,在全球掀起了一場熱潮。
電影主角大衛丹尼斯憑借這部電影一下子成為了全球知名的影星,擁有了無數擁躉。
無論在哪個國家,街頭巷尾,你總能看見有一些中二少年模仿他的造型和台詞。
一夜成名,他本人也迅速地膨脹起來。
在全世界範圍內進行了一場巡回粉絲答謝會。
所到之處,無不讓當地的粉絲為之瘋狂。
九月一日,這場盛會來到了法國。
體育場裡座無虛席。
加萊爾探長負責這場晚會的安保工作。
約莫一年之前,還是一名普通探員的加萊爾負責了一樁轟動一時的凶殺案。
那樁凶案之離奇,他平生僅見。
根據案件唯一的幸存者描述,是一雙來自虛無的手殺了他們全家。
而案件的結果更是讓加萊爾探長一頭霧水,他和那個來自東方的年輕人一起負責此案,在醫院裡抓住了一個女人。
但是到了最後,他也沒能搞清楚,那個女人是誰,又是如何做到虛空殺人的。
不過雖然加萊爾自己一頭霧水,但是案件結束之後,他依然受到了國家的褒獎。
甚至一直看不起他的奧丁頓局長都親自找他談話,表示慰問。
自此之後,他的事業便開始順風順水,一路青雲直上。
年紀輕輕就已經擔任了總探長的位置,如果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可能不到五十歲,他就可以接任奧丁頓,成為下一任調查局局長了。
加萊爾的能力尚可,之所以一直沒能晉升,就是因為他不善言辭,不會溜須拍馬。
仕途一下子如此順利,並沒有讓他得意,反而讓他心生警惕。
在不斷的調查,詢問之後,他終於知道了答案。
之所以領導層對他態度變化如此之大,全都是因為那個名字叫做馬克張的東方人。
他在臨走之前和某位大人物說了一句話。
“那個加萊爾,不錯。”
是的,就是因為這樣一句話,改變了加萊爾人生的軌跡。
而他之後想要調查那個年輕人,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的身份。
什麼馬克張,什麼推理協會會長,全都是假的。
根本沒有這個人。
這件事情一度讓加萊爾鬱悶到極點,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升職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許久之後他才釋懷。
不管晉升的原因是什麼,隻要他儘心儘力做事,就能夠對得起身上的這件衣服。
後來,隨著他職位的升高,已經漸漸可以接觸到一些之前接觸不到的事情。
比如超自然現象。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那件凶殺案就是那些擁有“超能力”的人所做的,而那個年輕人,就是來自一個專門管理那些超自然現象的組織——異常生物管理局。
後來,天空被一片紅色所籠罩,整個世界亂成一團。
他知道,那肯定不是氣候原因,而是某些異常生物在作亂。
不過好在最後事件平息了。
不知道那個神秘組織,到底做了什麼。
加萊爾非常佩服這些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因為自己當這個探長已經非常危險了。
他們麵對的事情,肯定比他想象的還要難上百倍千倍。
加萊爾正想著,一個隊員向他跑過來,敬了個禮。
“報告隊長,晚會還有十分鐘開始,所有安保隊員已經全部就位。”
加萊爾的思緒被拉回現實,目光望向下方這可以容納兩萬人的體育場。
“保持警戒,有什麼問題及時彙報。”
“是!”
那小隊的隊長又敬了個禮,然後離開了。
加萊爾目前已經是總探長的職務,以他的級彆,本來不用來到現場。
但他升得太快,還沒有改掉原本的習慣,不管什麼事情,都喜歡親力親為。
總覺得如果不來看看,就一定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他有一位朋友,名字叫做丹尼爾·撒克裡,在紐約警署擔任隊長。
今年年初,傑克遜在亞特蘭大體育場舉行跨年演唱會,就是由他來負責安保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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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險些出了大事故。
加萊爾不知道其中細節,但是也不想步這位同行的後塵。
好在這次進行的是粉絲答謝會,不是跨年演唱會,大衛丹尼斯唱幾首歌,在現場和粉絲做一些互動,按照預定的計劃,大概兩個多小時就可以結束。
加萊爾就站在檢票口不遠處,看著一個個進場的粉絲露出狂熱的表情。
其中有兩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個是二十來歲的女性,另外一個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男性,有點像父女,卻又好像不是。
而讓他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在於,他們兩個全都帶著一個老式的照相機。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要麼是數碼照相機,要麼是專業的單反,這種老式照相機幾乎已經被淘汰了。
而且所有來這裡觀看表演的人,全都是非常高興的,而這兩人卻並沒有表現出類似的情緒。
他隱約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似乎有點反感大衛丹尼斯的意思。
既然不喜歡這個明星,為什麼還要來這裡看他的表演,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加萊爾有些搞不懂,但卻沒有深究。
做探員這麼多年,他見過的人太多了。
他們或許某些無良小報的記者,想要挖一些黑料。
加萊爾這樣想著。
誒?
那個女生的臉好像有點熟悉,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加萊爾頓時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記得的臉,可常都不是什麼好人,一般都是窮凶極惡的殺人犯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