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協會的插手,警方由偵查變成了協助調查,對此刑警隊長李永輝,還找到局裡領導大吵一番。
“憑什麼?”
“我不管他們是什麼特殊執法機關。”
“凶殺案就該歸我們刑警隊處理。”
“他們是誰啊?錦衣衛還是東廠,什麼年代了,還搞特殊機構。”
李永輝越說越激動,開始胡言亂語到處亂噴。
局領導也是一陣頭大,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
“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錦衣衛東廠,你是電視看多了,還是小說讀多了?”
“身為執法部門紀律部隊,服從命令是基本,既然上頭讓我們移交,就好好移交,服從命令。”
“做好協查工作就行了,破了案該記得功勞,少不了你們。”
“我就是不服氣,一個個趾高氣昂的,拿著鼻孔看人,什麼玩意!”
李永輝發完牢騷,也見好就收,氣鼓鼓的離開局領導辦公室,帶著手下的人,去調查校長等人的社會關係。
經過摸排走訪,一個女孩的名字進入了她們的視角。
蔣璐!
特殊職業技術學校的老師。
三天前跳樓身亡了。
曾經到過警察局報案,聲稱被強暴,由於證據不足,未被立案。
後來在鬨市區的商場一躍而下,身上揣著一本血書,控訴著學校領導的種種不是。
案子正在審查中,嫌疑人在大年三十就被全家滅門。而且附帶五十多條人命,而且都多多少少跟著個學校或校長有些聯係。
“李隊,你看看這本日記吧!”
“如果這個女孩說的都是真的,那這群人真t該死!”
李永輝怒斥道。
“請注意你說話的分寸,你是警察,不要帶有個人情緒和主觀思想。”
“是非對錯自有公道,自有法律來評判。”
日記!
一月我聽了易龍哥哥的話,去往市區找了一份工作,在特殊職業技術學校當老師,起初還擔心交流問題,沒想到她們學的都格外認真,她們不會說話,我不會手語,我們就靠每個桌位上的小黑板寫字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