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首先有請我們的犯罪嫌疑人黃夠仁先生入場吧!”企鵝也不廢話,直接就開始半決賽比賽了。
加菲深吸一口氣,握緊了自己的手,他知道真正的考驗從現在開始了。
“啊!我……我是被冤枉的啊!我根本就,根本就沒有殺人啊,你們要……”黃夠仁他剛剛進場,直接就朝著觀眾席大叫著。
企鵝隻能拿著自己前麵的小錘子狠狠地敲擊了前麵的方台,嚴肅地說著,“肅靜肅靜!”
企鵝說的話還是說有用的,直接就讓黃夠仁他像是鵪鶉一樣畏畏縮縮起來了,本來大喊大叫的局麵一下子停止了。
加菲看著不免有一些黑線,這個家夥不得不說總是可以乾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但是呢仔細一想的話,也並不奇怪,畢竟站在黃夠仁他的角度出來,他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說還是一個品性很有可能不怎麼好的普通人。
他的原則很明顯就是活下去,讓自己過得很好,彆人怎麼樣,和他關係不大,如果說損害他人的利益,甚至說有可能造成一定的破壞,但是呢卻是能夠讓他活得更好,他會毫不猶豫去做。
就像是張不凡之前審問黃夠仁他的對話所展示出來的形象一樣,他就是一個這個樣子的人,為了自己而不擇手段的人。
就這麼一個人,在這一次案件之前還受到一堆人推崇,真的是這個時代的黑色幽默。
既然想到這個,加菲也是想到最近發生的更加魔幻的事情,明明就是他們鼓弄黃夠仁做這些事情的,結果現在黃夠仁變成了犯罪嫌疑人,那些人也是順理成章開始指責黃夠仁了。
雖然說現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但是呢在那些人眼中黃夠仁已經是那種吃飯必須要磨牙吮血的大惡人了。
加菲絲毫不會懷疑,假如說黃夠仁做的那個事情使得那個畫師做了什麼不可彌補的事情,那些推崇他的人也許是第一時間開始反咬黃夠仁了。
想到這裡,加菲也是有一些沉重了,有一些東西不是加菲想不到,而是加菲不願意想,畢竟活得太明明白白的人也並不好。
如果說可以的話,加菲還是願意在張不凡身後繼續嘻嘻哈哈。
觀眾席上麵的觀眾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南宮銘也是察覺到了周圍人的那種鄙視的心態,甚至說有一些人就用一種看待罪犯的眼光看著黃夠仁。
可能在周圍那些人眼中,剛剛黃夠仁的表現不過是在垂死掙紮,不過是蒼白無力地辯解而已。
南宮銘搖了搖自己的頭,他可是知道的,這個案件真正麻煩的可不是在這個地方,但是呢選手如果說不能很好解決這個問題,也是沒有用的。
關鍵就是在於這個很好兩個字,但是呢有一些東西勢必不能說出來,所以說這也就是為什麼南宮銘會特意待在這個地方的一個原因。
接下來企鵝讓黃夠仁他重述了當時的情況,加菲聽了一下,大致的意思也是和之前並沒有區彆。
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已經是遭到企鵝他的警告,所以說黃夠仁也沒有在最後出現什麼,“啊!我並不是殺人犯,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這種東西。
陳述完就低著頭站在這個地方,說實話,對於黃夠仁這個人,加菲都不怎麼看好,但是呢沒有辦法。
畢竟自己是偵探,是沒有辦法違背事情的真相,雖然說這個人的確是一個爛人,但是呢自己是沒有辦法讓一個無辜的人背上殺人犯的身份的。
“嗯,好的,接下來我們有請負責現場勘察的警察同誌,對於這一次的案件的一個調查分析。”
是不是加菲的錯覺,他感覺今天的流程似乎有一點不太怎麼對,好像和之前參與的並不怎麼一樣。
但是呢真要說錯,那也不至於,畢竟在此的人本質又不是律師,而是偵探,所以說不能按照正常的法律案件的流程行事。
真要說加菲這種法律法規都沒有怎麼背出來的人怎麼可能站在這個法律應該在的地方呢?
偵探講究的是一個邏輯,本質還是警察應該做的那些調查的事情,說到底就是一個定性的東西。
而律師則是在已經是定性的案件裡麵去衡量最後的結果是怎麼樣的,也就是定量,所以說張不凡他們上一次那個秀秀的案件後續就是律師所做的。
現在所做的也正是因為沒有偏離正常的軌道,都是推動案件的行為,所以說要指責也是太過於苛刻了。
但是呢不知道為什麼加菲就是有一種台子上麵的那個企鵝似乎是在拖延時間的感覺,但是呢他的目的又是為什麼呢?
加菲搖了搖自己的頭,自己現在也不應該想這些有的沒的東西,如何走好下一步才是最為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