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幽,樓船上蓮燈映紅,香氣繚繞,侍女多柔。
有絲竹聲緩緩流淌,又有吳依軟語咿咿呀呀的唱著,更有姿容絕色的女子,剝著荔枝,喂著斜躺在另外一女子身上的秦風。
侍奉秦風的足足有三人。
一人被秦風靠著揉著肩膀,另一人在捏腿。
最後一人,則在喂秦風吃東西。
“先躺會兒,有什麼事兒,稍後再說。”
有這些外人在,兄弟之間即便有千言萬語,也不便於多說太多。
四人身份暴露了也就暴露了。
秦標身份若暴露了,不太合適。
雖說……
有些人可能已經猜到了秦標的身份,但基本上沒人敢認的。
秦標也知曉幾人的想法,毫不在意。
“你們繼續叫我大哥就是。”
慶皇的親戚,還是有一些的。
秦樉等人需要管叫大哥,還有些像的,也有一些。
秦標隨便冒充這些人的身份就行。
反正這些人就算知曉了,基本也不會說什麼。
更多的可能都是拒絕承認。
而他們越拒認,彆人往往覺得這有可能就是他們。
秦博遠比秦風要更加的肆無忌憚,頭都要鑽到身邊女子的衣服裡去了。
也不是想看。
純粹覺得那女子紅透了的臉,實在好玩。
畢竟來這的都是清倌人,就算極有名望,身材也稱不上太好。
多揚州瘦馬的性子,若不小心躺在這女子的身後,可能覺得跟躺在床板上沒啥區彆。
好看歸好看。
至於身材嗎……
秦博覺得不像是能讓他多薅皇家羊毛的,頂多養回到府裡,陶冶陶冶下。
主要還是因為這種羞澀感,讓秦博覺得分外有趣。
在晉地時,那邊的婆姨可是另外的一種風格,漂亮,身材好。
而在這京都。
他還是第一次體會什麼叫做清倌人,原來這種羞澀感,竟然如此的有趣。
至於秦樉與秦棣,倒沒有什麼太多感覺。
終究是上歲數了,嘗過見過的多了,對女人感覺也就沒啥了。
“大哥,還是西域菩薩蠻好,到時候我多送京都這邊一些。”
秦樉挑著眉毛,上了歲數,癖好有所不同。
京都這邊清雅的這一套,他享受不慣。
至於秦標身邊的女子,明顯很緊張。
哪怕秦標很放鬆,但多年上位者的氣息,仍然讓這些敏感的女子覺得相當的不自在。
甚至有著些許的慌張。
她們覺得在秦標身邊,簡直跟透明人一樣。
就像是……
就像是在皇宮中伺候皇帝的那群人,都隻是一些工具。
這是她們從未體會過的感受。
聽著秦樉的畫大餅,秦標點了點頭。
“好啊,聽說西番那邊舞娘也多,到時候多送些過來。”
聽此,秦風還不忘了補充一句。
“要體味小的。”
西番人樣貌固然好,但身上味重。
若非如此,按照中原人的武德,就算遠在西洋,也必然都給搶過來。
當然。
胡人不在意這個。
要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韃靼。
韃靼的形成,就是胡人殺光了那裡的所有男子,留下了所有女人。
最後形成了一個新的人種。
很殘暴,也很有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