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繞著雕塑走了一圈,從不同的角度欣賞著這個藝術品。
陳子瑜拿出相機,不停地拍照,想要把這美好的瞬間永遠留住。
譚越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愛意。
離開大地之子後,他們繼續前行。
沒走多遠,陳子瑜突然指著前方,興奮地喊道:“看,那是不是海市蜃樓?”
譚越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前方的戈壁灘上出現了一座若隱若現的白色建築,仿佛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宮殿。
“真的是海市蜃樓!”譚越加快了車速,想要儘快靠近它。
當他們走近時,才發現這並不是真正的海市蜃樓,而是一座名為“無界”的鋼建築藝術。
這座建築由一個“主殿”和四個“闕樓”構成,通體潔白,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他們走進“無界”,仿佛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世界。
建築內部的空間開闊而通透,陽光透過鏤空的牆壁灑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陳子瑜在建築裡穿梭著,感受著它獨特的藝術魅力。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在這茫茫戈壁灘上,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座夢幻般的建築。”陳子瑜對譚越說。
譚越笑著說:“這就是大自然和藝術的完美結合,給人帶來無儘的驚喜。”
離開“無界”後,他們繼續沿著公路前行。
一路上,他們看到了許多風力發電場,巨大的風車在微風中緩緩轉動,構成了一幅獨特的畫麵。
陳子瑜和譚越不時地停車拍照,記錄下這些美麗的風景。
終於,他們來到了瓜州縣榆林大道,看到了武帝雕塑。
這座雕塑高大雄偉,武帝身著長袍,手持寶劍,目光堅定地凝視著遠方,仿佛在俯瞰著這片古老的土地。
陳子瑜和譚越站在雕塑前,心中充滿了敬畏之情。
他們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那個波瀾壯闊的時代,感受到了武帝的雄才大略和偉大抱負。
“武帝是一位了不起的皇帝,他的功績影響了曆史的發展。”譚越對陳子瑜說。
陳子瑜點點頭,說:“看著這座雕塑,我仿佛能看到他當年征戰沙場、開疆拓土的身影。”
他們在雕塑前停留了很久,細細品味著這段曆史。
夕陽漸漸西下,餘暉灑在武帝雕塑上,給它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顯得更加莊嚴和神聖。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譚越看了看手表,對陳子瑜說。
陳子瑜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雕塑,說:“好吧,今天的旅程結束的太快了,不知不覺天就黑了。”
在路上,陳子瑜和譚越都沉浸在今天的美好回憶中。他們分享著彼此的感受和想法,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以後我們還要一起去更多的地方,看更多的風景。”陳子瑜對譚越說。
譚越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說:“當然,隻要你想去,我都會陪著你。”
汽車在公路上疾馳,身後的戈壁灘漸漸被夜幕籠罩。
但陳子瑜和譚越的心中卻充滿了陽光,他們知道,這段美好的旅程將永遠留在他們的記憶中,成為他們愛情的見證。
她轉頭看向正在開車的譚越,微光為他的輪廓鍍上金邊。
或許旅行的意義,就在於與重要的人,把荒蕪走成風景,將流逝的時光釀成永恒。
暮色將戈壁染成琥珀色時,陳子瑜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副駕駛車窗的防紫外線貼膜。
車外,瓜州的風裹著細沙撞在擋風玻璃上,發出細碎的簌簌聲,譚越的側臉在夕陽與儀表盤藍光的交替中忽明忽暗,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
“還有半小時到嘉峪關。“譚越騰出右手握住她冰涼的指尖,車載導航的電子音適時補充:“前方進入高速,全程127公裡。“
陳子瑜望著後視鏡裡漸漸縮小的瓜州縣城,那裡有他們昨日驚歎過的武帝雕塑,此刻青銅鎧甲上的鏽跡或許正被晚霞鍍上金邊。
車載音響突然切到《月牙泉》,陳子瑜輕聲跟著哼唱。
在陽關出發時,她還對西北的荒涼心生忐忑,可當大地之子的巨嬰雕塑從戈壁地平線浮現,當無界美術館的白色穹頂在烈日下折射出流動的光,她才明白譚越總說的“在路上的意義“。此刻車輪碾過的每一寸柏油路,都像在古老絲綢之路上續寫新的故事。
夜色徹底降臨前,峪關的輪廓終於刺破黑暗。
這座明代關城在探照燈下巍峨如鐵,城樓飛簷挑著深藍夜空,箭樓的垛口切割著月光。
陳子瑜搖下車窗,冷空氣裹挾著砂礫撲進鼻腔,混雜著陌生的駝鈴香薰氣息——那是譚越特意為這次旅行購置的車載香氛。
“訂了城樓對麵的民宿。“譚越轉動方向盤駛入停車場,車頂行李架與金屬欄杆擦出輕響。
陳子瑜下車時抬頭,發現民宿的木質招牌上刻著“懸壁聽風“四個字,暖黃色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晃,恍惚間竟有穿越時空的錯覺。
推開雕花木門,屋內飄來祁連雪菊的清香。
老板娘是位戴銀飾的裕固族女子,用帶著西北腔調的普通話笑道:“年輕人運氣好,今天最後一間觀景房。“
陳子瑜跟著她穿過鋪著青磚的走廊,轉角處的博古架上,擺放著造型古樸的戈壁石和銅製駱駝。
房間的飄窗正對關城,陳子瑜跪坐在羊毛地毯上,看著月光為城牆的輪廓描出銀邊。
譚越端著兩杯熱氣騰騰的三泡台走來,碗裡的桂圓、枸杞在琥珀色茶湯裡沉沉浮浮。
“嘗嘗,“他將茶碗塞進她手裡,“老板娘說用祁連山的雪水衝泡才夠味。“
夜深時,陳子瑜被零星的駝鈴聲驚醒。
月光透過紗簾灑在床榻,她轉頭看見譚越側身睡著,手機屏幕還亮著——那是他正在查閱的峪關曆史資料。
她輕輕抽走手機,鎖屏壁紙是他們在大地之子前的合影,譚越把她的手按在雕塑的“腳丫“上,鏡頭定格住兩人相視而笑的瞬間。
晨光初現時,陳子瑜站在民宿頂樓的觀景台。
峪關在薄霧中若隱若現,城牆的磚石泛著青灰色的冷光,敵樓的旌旗在晨風中獵獵作響。
譚越遞來熱豆漿,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她的眼鏡:“等會兒去懸臂長城,能看到完整的關城全貌。“
越野車沿著討賴河峽穀蜿蜒而上,陳子瑜望著窗外陡峭的崖壁,很難想象當年戍邊將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