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來了。”
“不對,你是見過他,他拿走了藍光手套的時候你見過,我說的不錯吧!惠楓大師。”
“不錯!冷施主一語中的。”
再看門外進來二位,其中一位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還是散發著青春洋溢的笑容不用看在場之人都認識他,還有一位已經不似年輕的時候那般的清臒的臉龐,但是依然是劍眉。一些故國衣衫,二位依然是束發長靴。
文婧姝認出來了正是井中月和張子羽,隻是這一次隻有他們二人前來,還有一些故人有的已經故去,有的已經歿了。
文婧姝上去道:“子羽哥,井大俠好久不見了。”
張子羽道:“婧姝你不是去海外了嗎?”
文婧姝道:“一直在這裡,從未離去。”
井中月也一拱手:“好久不見了,婧姝妹妹揚州一彆數載有餘,你還好吧!”
文婧姝道:“好!為何這才映雪姐姐沒有一同與你前來。”
井中月道:“她!走了,如雪一般的化了。獨留著我一人就像當年婌嫻一樣,我內心時常念叨他們,總是肝腸寸斷。”
文婧姝瞧著井中月的臉頰的淚花閃爍,知道了明白了,也不在多問,而是輕輕的一拍他的肩膀你還是得堅強的走下去。過些時日我讓少陽去找井陌也有個伴,幾個孩子可以一道的說說話,都是一邊大的孩子。
張子羽道:“想不到當年的計劃和算計到頭來既然會是這樣的收場。我還真有些對不住這些故人呢!”
井中月看了看張子羽你也不用自責,當年觀音山之事也是你的計劃我等都是配合你,包括你放出的消息,和煙霧我們都明白,隻是想不到會被滿韃竊取了。想來今日的故人中還有秦淮河畔的佳人,可是早已經是人老珠黃了吧!
“想不到你還是這般的市儈油滑呢!”烏拉那拉婉兒也毫不留情。
“看來你的漢話的水平越來越高了,還能聽懂反話了。”井中月也毫不留情。
薛默冬攔在烏拉那拉婉兒身旁,井中月瞧了瞧他:“你還想受辱不成。”
薛默冬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文婧姝和張子羽也在噓寒問暖,“張適還好嗎?”
張子羽道:“還好的,不過現在他和井陌和關欣倒是極為投緣呢!你呢!你和長空還好吧!在海外還住的貫嗎?”
井中月道:“我今日不想殺人,最好你等不要湊上來。”
烏拉那拉婉兒心情很好,鬼魅一笑,秀眉微厝:“可是對我而言天災地動,一次會死多少人呢!你會去恨天怨地不成,我不過是超度他們而已。”
張子羽哼了一聲:“真的是詭辯一絕呢!這二者之間的分彆我看你這廝是不會知曉,隻知道混淆黑白,就像你們當年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在史書上還說是隻是進入了揚州和嘉定,發生了瘟疫,還真是三分人樣沒有學會,七分的獸性暴露無疑。我今日告訴你天災地動,老死病死乃是自然之數無法違拗,而戕害無辜乃是逆天之舉,草菅人命,濫殺無辜所行之事真可謂欺天昧地禽獸不如,像爾等這般陰險惡佞,歹毒殘暴的惡賊人若不除,天必處之。”
烏拉那拉婉兒瞧了瞧他們:“想不到吧!今日此地就是你等的墳地。”
張子羽當作沒有聽到繼續和文婧姝說:“你難道不上去幫著長空,你不拍他打不過神九方嗎?”
文婧姝反倒不慌不忙的毫不在意的眼神:“你忘了長空的武功你不需要擔心,江湖上那句詩我想子羽哥還是沒有忘記吧!”
“哪裡會忘記呢!隻不過長空心中的那位故人在雲南西南邊陲之地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