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正聊著,李裕打來了電話:
“我蒸了一些豆包,你倆來民宿吃吧,順便說一下參加婚禮的賓客。”武鬆答應一聲,關上電腦,和郝珍珍走出辦公室,開著X5直奔山上的民宿。
到了之後,兩人看到穆桂英騎在大門口的石獅子上,雙手捧著一個豆包大口吃著,道哥趴在一旁,專心致誌的啃著一塊牛脊骨。
武鬆下車後衝穆桂英問道:
“桂英妹子有興趣給珍珍當伴娘嗎?”
“有啊,太有了,不過先說清楚,要是有人跟我開玩笑,我隻能保證不滅他滿門,這沒問題吧?”
武鬆:“……”
那你還是算了吧,結婚本是一件高興的事,彆整成了《殺死比爾》中的血色教堂。
郝珍珍卻覺得挺合適的:
“行啊桂英,沒問題,我會提前交代好的,亂開玩笑的人,後果自負,那天你記得好好保護我喲。”
一聽這話,穆桂英一個鷂子翻身便從石獅子上跳了下來:
“放心珍姐,有我在,誰都彆想靠近你半步……聽村裡人說,咱們這邊結婚流行往臉上抹鞋油是吧?我能抹他們嗎?”
“你是伴娘,抹誰都行。”
穆桂英聽得一陣興奮:
“太好了,都說零零後整頓職場,那我穆女皇也要整頓婚禮了,畢竟我也是個零零後嘛。”
一個宋朝人說自己是零零後,讓郝珍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是哪個零零?”
“900……哪個零零無所謂,反正是零零後就行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穆桂英說完,認真展示了一下手中的豆包:
“走走走,我帶你去廚房拿個新出鍋的,味道超級棒。”
來到餐廳,李裕把參加婚禮的名單大致說了一遍,當聽到玄都**師也要來湊熱鬨時,武鬆激動得直搓手:
“這可是三界第一大師兄,他來的話,我要不要磕頭行禮啊?”
李裕擺了擺手:
“不用,跟我一起喊哥就行了,他要住大房子,到時候讓他住市裡那套房,裡麵的家具來自隋朝,他應該不陌生。”
穆桂英在一旁開調侃道:
“我要是夫君,就在網上寫本書,名字就叫《我的大哥是玄都》,或者《不裝了,我大哥是玄都我攤牌了》、《玄都:三界第一扶弟魔》、《不好意思,家兄玄都**師》……這要寫出來肯定有很多人訂閱。”
李裕說道:
“我要真寫的話,暫時也輪不到玄都啊,因為可寫的太多了:《我的始祖媽媽》、《我的乾媽是後土》、《我的徒弟諸葛亮》、《我的學生劉關張》……能寫的太多了,我親哥玄都隻能往後排一排。”
幾人吃著豆包,聊著婚禮的安排。
另一邊,水滸說嶽世界,大房山軍寨的天剛亮,楊雄就穿著一套契丹軍裝,領著同樣穿著軍裝的石秀解珍解寶以及剛剛趕到的嶽飛等人,大步來到了軍械庫中。
到了門口,守將查驗了腰牌,便放眾人進去了。
走進軍械庫,大家看著堆積的各種武器,立馬動手殺了裡麵的契丹士卒,又搭了個門,嶽飛穿過去匆匆來到現實世界,將倉庫裡的平板車給開走了。
接下來,他們就一趟趟將軍械庫裡的物資全都轉移到了現實世界,這樣就算軍械庫失手,也能極大的削弱軍寨的兵力。
另一邊,講了半宿經文的魯智深來到大街上,跟樊瑞和謝映登碰頭了。
三個出家人坐在軍寨中心的鬨市區,周圍都是來往的客商和各級軍官的家眷,倒是挺熱鬨的。
相互交流完情報,燕青陪著趙雲從外麵走了進來,另外還有情報部門幾十個得力乾將,至於大軍,則偷偷潛伏在了軍寨四周,一旦開始動手,就將四麵的寨門守好,一些神射手還會緊盯著軍寨上空,一旦有鴿子之類傳訊的飛禽離開,一律射殺。
燕青買了個胡餅啃了兩口,又拿出地圖,把昨天臨時繪製的平麵圖展示了出來,整個軍寨中有五千正規軍,至於做生意的小商販什麼的,也基本上都是軍人的家眷或者親屬。
正聊著,幾人隱藏在長發下的耳機中,就傳來了石秀的聲音:
“方才有人來軍械庫,看到了地上有屍體就匆匆離去,我們暴露了!”
趙雲說道:
“沒事,有我們呢。”
剛說完,幾人就看到一匹快馬從遠處跑來,臉上還帶著血,明顯是緊急軍情。
謝映登一看來者的方向,正是軍械庫,便抓著昨晚就準備好的銅板,猛地朝路中間一撒,街上的人驚呼一聲,隨即開始彎腰撿銅板。
馬上的騎士見狀,用契丹話大聲呼喊,讓他們趕緊離開,軍情十萬火急,半點都不能耽擱。
然而好不容易見到天上下銅板,所有人都不管不顧的彎腰撿錢。
就在騎士停下來時,謝映登又撒出一把銅錢,其中一枚像是有生命一般,搖搖晃晃飛起來,然後穩穩的劃破了騎士的喉嚨和氣管。
整個人還沒有所反應,便從馬上重重的再下來,渾身抽搐幾下,很快就不再動彈了。
周圍的人都在撿拾銅板,根本沒注意到身邊的死亡事件。
嶽飛將整個軍械庫搬空後,趙雲幾人也摸到了知寨的家中,先控製這裡的知寨,通過他來控製兵馬,最後實現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他們這邊即將占領大房山軍寨時,索超正帶兵收複範陽周邊的村鎮,遇到契丹人二話不說就殺死,漢人則根據情況斟酌。
那些對大漢有認同感的留著,一些皈依者狂熱,身為漢人卻罵漢人的敗類,則抓起來修路,或者乾脆給他們個痛快。
這邊的契丹人都殺光了,還心甘情願的給契丹人當狗,這種敗類,該殺!
索超用斧頭砍掉一個契丹軍官的腦袋,嘴裡嘟囔道:
“他們故意把頭發剃成這樣,是不是就為了不讓人提腦袋啊?相對來說,還是金錢鼠尾比較好,正好提溜人頭用。”
他前兩天剛看過民國革命黨人斬殺滿清皇族的照片,那些士兵拎著老鼠尾巴,尾巴的另一頭則是血淋淋的腦袋,整張照片充滿了現實主義色彩,給追求藝術腳步的索超留下了深刻印象。
索超的徒弟周瑾問道:
“師父,契丹人不會是想讓咱們學印第安人割頭皮吧?這腦門子刮得溜光,要是割頭皮的話,正好不用擔心頭發卡刀刃了,我覺得咱們可以試一試。”
索超沒同意:
“咱們是文明之師,又不是變態,割什麼頭皮啊……彆一味的學西方蠻子,咱們得有自己的藝術特色。”
說完,這家夥掄起斧頭,將那個契丹將軍的腦袋豎著劈成兩半,還是一半多一半少的三七分,完美!
同樣在追求藝術創作的,還有三國世界的程昱。
開春後,他率領一萬騎兵一路向北,在代郡北部一千多裡,彙合了應邀而來的公孫瓚,兩人兵合一處,以程昱為主將,公孫瓚為先鋒,繼續向北進發。
剛開始公孫瓚對這個安排還頗有微詞,但見識到無人機的妙用後,他頓時心甘情願的當了起副手,每到一個地方,就升起無人機,看一看周圍是否有帳篷,有的話就衝過去。
前幾年異族怎麼南下劫掠大漢百姓,現在就有樣學樣的還回去。
公孫瓚這麼做的時候,有點擔心會被程昱訓斥,畢竟朝中的官員都喜歡教化異族,自己突然大開殺戒,這不是公然跟朝廷唱反調嘛。
結果後來發現,程昱不僅殺異族,還變著法子擺京觀。
曾經被劉虞譽為弑殺魔王的公孫瓚,被程昱的藝術創作搞得有些生理不適,但隨即又興奮得不能自已,言稱吾道不孤。
欣賞完專屬漢人體質的藝術創作後,公孫瓚正式拜師,成了程昱在藝術創作方麵的衣缽傳人。
當然,相對於擺京觀,公孫瓚更喜歡自己的另一個稱呼——激進的大漢民族主義先鋒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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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