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眾人。
葉文山黑著臉,轉身去了前廳。
柳玉茹和葉韻月緊跟,低著頭似乎在商量對策。
葉酥汐在冬青的攙扶下也跟上了上去。
前廳。
葉文山坐在上坐,昨日的事他還沒有追究柳玉茹,今日又出這檔子事,他現在對柳玉茹很失望。
“啪。”
柳玉茹剛想開口解釋,就被葉文山怒摔茶杯的破碎聲打斷。
柳玉茹知葉文山真的生氣了,便急忙跪下,哭泣說道:“老爺,我知我犯下大錯,不該收買大師,但是老爺您就沒有察覺嗎?
自從大小姐回來之後,家中就一直不太平,雖然是我先說大小姐的氣運,就算我不說,大師也會算出來的。”
葉韻月也開始用手帕抹著眼淚,說道:“是啊,父親,姐姐一直以來都溫柔賢惠,知書達理,怎麼這次回來不僅出言不遜、目無尊長,有時還對我惡語相向。”
葉文山回想這幾天葉酥汐的態度,覺得她們說的也不無道理,但因柳玉茹的胡作非為還是氣憤,便說道:“這就是你們胡說亂道的理由嗎?”
葉酥汐嘴角上揚,並不是因為葉文山為她說話,而是因為這幾天她的惡語相向,和她們的罪孽來比還是輕的。
葉酥汐走上前,站在柳玉茹旁邊,俯視看她跪在腳下,這一幕還真是諷刺。
說道:“父親,我乃葉府嫡女,豈是一個姨娘可以隨意編排的,還請父親秉公處理。”
“什麼?姨娘?我是大夫人,丞相府大夫人。”柳玉茹跪一邊激動說道。
“姐姐,母親是以平妻身份嫁來葉府,是父親的妻子,你不喚一聲母親也就罷了,怎可如此羞辱。”葉韻月眼淚不止,哭泣說道。
這平妻的名義來得正不正當,恐怕隻有柳玉茹一人知道。
隨後葉韻月跪在葉酥汐另一側,看向葉文山說道:“父親明察,姐姐如此不尊重母親,恐怕姐姐已不是姐姐了。”
葉韻月本來不想這麼揭穿,但是此時場景已經不在她們掌控之中,甚至來說對她們而言,有些落入下風。
葉文山眉頭微皺,側頭看著葉韻月,疑惑問道:“你這是何意?”
葉酥汐也被葉韻月說得一愣,她懷疑我不是葉酥汐?嗬嗬,還真匪夷所思,為了把我趕出府真是什麼瞎話都能編得出來。
葉韻月用手帕擦拭掉臉上的眼淚,指著葉酥汐說道:“父親明察,這人不是葉酥汐,她是假冒的,鬼市有一種易容術,
可以易容成自己想易容成的樣子,而這個人就是易容成姐姐的樣子在此行騙。”
然後看向葉文山,臉上已經沒有剛才柔弱模樣,“母親請來大師,本是不想揭穿,留一體麵,奈何此人不知好歹,非要撕破臉皮,還請父親將她逐出家門,去尋找真的姐姐。”
葉酥汐輕笑一聲,一臉嚴肅模樣看向葉文山,一字一句說道:“父親,妹妹真是,滿口胡言,胡說八道。”
“哼!我知道你不會承認,那你敢不敢證明你不是假的?”說罷,葉韻月站起身來,目不轉睛盯著葉酥汐。
“我為何要證明?此事本就是你虛構的,你說假的就是假的,就算證明是真的也會被你說成假的。”
葉酥汐聲音提高一度,自然氣勢上壓她一籌。
“夠了,還嫌家裡不夠亂嗎?”葉文山怒拍桌子說道。
葉韻月今日定要揭穿葉酥汐,才不會管這個家亂不亂。
接著說道:“父親,傳言鬼市易容術怕酒,若易容臉麵沾酒便會化成一灘黑水,還請父親下令查驗。”
說著葉韻月又跪了下去,臉上一副勢在必得的神情。
看著葉韻月如此信誓旦旦,葉文山心裡不免懷疑,這葉酥汐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