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韻姝在祠堂跪了一夜,寒風瑟瑟,整個人都有些暈乎。
現在葉府裡說什麼的都有。
“大小姐不願原諒三小姐,定要讓三小姐跪祠堂。”
“三小姐自願跪祠堂,求大小姐原諒。”
“這跪祠堂是當初老爺定下的,不管原不原諒都要跪。”
“......”
這些話在下人們中口口相傳,自然也傳到了柳玉茹和葉韻月耳朵裡。
“母親,姝兒到底想乾什麼?她這樣會打亂我的計劃的。”葉韻月一臉生氣模樣抱怨道。
柳玉茹也不明白葉韻姝真正的計劃是什麼,隻能先穩住葉韻月,說道:“月兒,你莫要著急,姝兒心裡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等會我去問問她。”
“那個蠢貨,怕不是又中了那個賤人的計策了吧!”葉韻月一臉厭煩的說著。
“月兒,姝兒可是你的妹妹,你怎可這樣說她。”柳玉茹無法說服葉韻月不討厭葉韻姝,隻能在中間調和。
“我知曉了。”葉韻月自知自己有些激動了,便穩下心態說道:“等下還是我去問問姝兒究竟想乾什麼吧!”
柳玉茹無奈的點了點頭,這葉韻月對葉韻姝的看法越來越大了,這都是因為葉酥汐那個賤人。
祠堂裡,葉韻姝說是跪著,其實是癱坐在蒲團上。
葉韻月屏退門口看守祠堂的下人,推門而入。
葉韻姝聽到開門聲,轉過頭,看到葉韻月進來,臉上瞬間笑意襲來,急忙起身,可能是跪久了,一下竟沒有起來。
葉韻月見狀,立馬上前攙扶,將葉韻姝扶至祠堂兩側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將門關上。
葉韻姝笑臉盈盈的看著葉韻月問道:“姐姐怎麼來了?”
關上門後,葉韻月坐在葉韻姝的一旁說道:“聽下人說你在祠堂跪著,我想著你還沒好利索,擔心你的身體吃不消。”
葉韻姝內心狂喜,她一心想巴結葉韻月,奈何葉韻月不喜她,這次葉韻月如此關心她,她心裡已是激動萬分。
“姐姐不用擔心,我就是在這做做樣子。”葉韻姝說道。
“什麼意思?既然是做樣子,你不來跪著祠堂不就行了,反正父親也不會真的罰你。”葉韻月來的目的,就是問清葉韻姝究竟想乾什麼,所以假裝關心問道。
“哼,葉酥汐那個賤人,當時害我那麼慘,我定不要她好過,我心裡有一計策,但是前提是我先取得她的信任。”葉韻姝露出邪魅一笑。
葉韻月疑惑問道:“什麼計策?”
葉韻姝擺了擺手,示意葉韻月靠近一些,低聲說道:“失身!”
然後低聲將自己詳細的計劃全盤托出,講給葉韻月。
葉韻月內心一驚,如果此事事成,那麼葉酥汐將成為人人口中唾棄的對象,若真的如此,賢王在稍加關愛,豈不是可以隨意拿捏。
葉韻月嘴角上揚,看著葉韻姝,沒想到這蠢貨腦子裡還有這般縝密的計劃。
不過葉韻月還是擔心,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葉酥汐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蠢笨,還是謹慎為好,便囑咐道:“此事還需好好計劃一下,不可有絲毫差錯。”
“姐姐,你就放心吧,此事我和秋兒已經計劃的好久了,這次她不可能逃脫的。”葉韻姝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說道。
看葉韻姝如此堅定模樣,葉韻月也不好再說什麼,若此事真成了,那葉韻月就坐收漁翁之利,若不成此事也和她沒關係,怎麼算她都沒損失。
簡單安撫之後葉韻月就離開了祠堂,此事她隻需要等著就行。
遠處觀望的元七,在葉韻月離開的那一刻,就將此事彙報給了葉酥汐。
“我知曉了,我會提防的,繼續盯著。”葉酥汐說道。
“是。”
葉酥汐知道以葉韻姝的性格怎會輕易認錯,定是有陰謀在等著她。
不管她們再怎麼小聲,都逃不過元七的耳朵,既然此事葉酥汐已經知曉,那就將計就計,受害者是誰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