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在人上麵寫了一橫,問,“這又是什麼字?”
冬冬搶答,“是大!”
“那麼,我再加一點呢?”陶寶在大下麵點了下,問。
這下把六個全部難住了。
莽仔沉思狀,隨即眼睛一亮。
陶寶詫異,莽仔居然知道這個字?以前可沒有教過他啊!而且他可是六小隻裡麵最小的!
正當她內心無比自豪的時候,就看到莽仔忽然把腦袋低下去,盯著自己的接著抬起頭就要說話。
陶寶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衝過去,一把捂住莽仔張開的小嘴巴一“唔?”莽仔呆萌。
“千萬不要說出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秋姨在走廊上一邊曬衣服一邊笑。
陶寶放開他的小嘴,回到原位。
小雋想起來,說,“麻麻,這個是太!太陽的太!”
陶寶欣喜,果然,第一個從肚子裡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哇,小雋答對了,就是太,太陽的太。很好,那我們現在認識太了,再寫一寫,把它寫出來,讓麻麻看看。”
一人一本小本子給他們寫。
結果寫出來的,陶寶一看,懵圈。
好多毛毛蟲,還有莽仔,你為什麼能寫成鋼絲球三歲不到的孩子,果然是勉強了些不過沒關係,多教教就好啦!
下午六小隻睡午覺,陶寶還沒有困意,手指不是戳他們肉乎乎的小臉蛋,就是戳圓滾滾的小肚子,要麼就咬他們的小肉手,感覺身上都是香香的。
她可以這麼玩一天!
都憨憨地睡著了,隨便他們的麻麻玩惹!
就在陶寶咬著莽仔藕一樣的手臂上的肉肉愛不釋嘴時,手機在床頭櫃振動起來。
誰啊?陶寶翻身拿到手,在看到上麵的來電時,頓時嚇得坐起身,可能是震到了榻榻米板,小雋翻了個身,肉乎乎的小腳丫翹在了冬冬的身上,接著呼呼睡。
陶寶心不在焉了幾天,以為避孕藥的事情是過去了的,要不然司冥寒不早就撕了她了麼?現在來打電話給她,隻是正常的見麵,還是有彆的原因陶寶走出去拉上門,接聽,”司“出來。”
“怎麼了?我在午睡。”
“出來睡。”
陶寶抿唇,她月經已經結束了,所以司冥寒是想著做這種事?是不是太頻繁了!“為什麼每次都要在星期天的時候啊?我想好好休”
“給你三分鐘。”說完,電話就單方麵的掛了
陶寶咬牙。
這男人總是這麼霸道強勢,完全我行我素!
隔壁的房間打開,秋姨看著她拿著手機生悶氣,問,“要出去?”
“秋姨,你還沒睡啊?”
“準備睡的,聽到聲響。
“那個男人找我,我得出去一趟。”陶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