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掣應該不是一般的員工才對
酒吧包廂內,陶仕銘一家還在那裡喝酒慶祝著。
一會兒,威特過來,在陶仕銘這邊說,“司先生要見你。”
陶仕銘喝酒的動作震住,不敢相信,“你說什麼?司先生要見我?”
“是。”
陶仕銘都高興的不知道手腳放在哪裡了。這說明之前陶寶和司冥寒說了好話起效果了?!
其他人也聽到了,巴結起來就更起勁了。
“剛才去見了司先生,現在又叫你過去,看來司先生很重視你啊!”
“就是,這樣的待遇,京都我看也沒有幾個。”
“真是羨慕!陶老弟,到時候可要為我們美言幾句啊?”
“哪裡哪裡!”陶仕銘站起身,“我先過去看看。”
剛出包廂,佘慧子忙不迭的過來,小聲地問,“司冥寒找你什麼事?”
“我不知道啊!得過去瞧瞧!不過我猜,八九不離十是西南區那塊地的事兒!”陶仕銘得意地說。“所以說,在家裡多哄著點陶寶,對我們來說,不僅不吃虧,還是大賺啊!”
佘慧子翻了個白眼,“還不夠哄著麼?在家裡都已經是姑奶奶了!”
說完,扭身進了包廂。
陶仕銘站在門口整理了下儀容,才推開包廂進去。
進去後,看到裡麵沙發上的男人,不怒而威的男人,就更惶恐了。
走過去,陶仕銘腰站不直,“您好司先生,威特說您要見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是我可以效勞的?”
“坐。”司冥寒盯著手裡的酒杯,微晃,琥珀色的液體晃地讓人心慌。
“是。”陶仕銘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整襟危坐。
他注意到司冥寒桌上的酒瓶,確實不是酒吧裡的酒,可見陶寶並沒有騙他。
在他走神的時候,接收到對麵鷹銳的視線,立馬將注意力集中。
“她在你家住的還好?”司冥寒聲音低沉威懾。
陶仕銘立馬明白這個‘她’是誰,這是在試探他呢!
“住得慣住得慣!小陶寶在我那裡絕對沒有半點虧待,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陶仕銘說,內心流淌著虛汗。
陶寶用的和其他人都一樣,離‘最好的’相差甚遠,看來回去得立馬交代起來。
“最好如此。”司冥寒粗糲的指腹摩挲著杯沿。“如果讓我知道她受一點委屈,掉一根頭發,大禮,每天都會送到你手上。”
陶仕銘惶恐,“司先生,請放心!絕對不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
陶仕銘從包廂出來,額頭已一層冷汗,雙腿直發抖。
司冥寒的氣場太大,麵對時都嚇得渾身發軟了!
弄得他更不敢去試探彆的口風了!
走到自己那邊的包廂門口,陶初沫正巧從裡麵出來。看樣子是故意來找陶仕銘的。
“司冥寒說什麼了?”陶初沫問。
“沒說什麼,就問我了解下陶寶的情況,住我那裡不放心呢!”陶仕銘看著陶初沫冷淡的表情,問,“你不會是想去找司冥寒吧?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