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眼神微動了下,從她醒來,在司冥寒麵前沒有說起過司茂青。
人都昏迷不醒了,還能怎麼個不放過
“我是覺得吧,人還是要自己有勢力比較好,對吧?”陶仕銘問。
這話就有點話裡有話了。
陶寶豈會聽不出來的。
她淡淡的望著窗戶方向,說,“如果這次車禍昏迷不醒的人是我,你說後果會怎麼樣?”
陶仕銘先是沒明白,等三秒鐘明白過來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臉色都變了。
但說出來的話,就表裡不一了,“對我來說,你比較重要,其他的是次要的。”
陶寶知道他很想繼續聽下去,滿足他,說,“我昏迷不醒,司冥寒會暴怒,被牽連的人一大片,包括你在內。畢竟如果不是因為我非要住你那邊,也不會出這種事。我想,以司冥寒的脾氣,三天之內就會讓你離開京都。”
陶仕銘自然知道這一點,開始他沒有想明白,被陶寶提醒後確實是感到地位搖搖欲墜。
“西南區的開發權到現在司冥寒還沒有鬆口,你知道為什麼麼?”
“為什麼?”
“他在考驗你。”
陶仕銘愁眉深鎖。
“在考驗你的期間,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就比如今天我出的事情。所以,你不能光靠我,你還要有自己的勢力。這個勢力要先從公司內部開始,就跟蓋房子要造地基是一個道理。”陶寶看向陶仕銘,問,“公司裡有你的心腹麼?彆告訴我,都是佘家的人。”
陶仕銘為難,“佘家的人看得太緊,弄點錢都是帶風險的。”
“你的格局要放大點,光有錢有用麼?佘家看得緊,我就不相信公司裡的每個人都是佘家的。你應該找個佘家不喜歡的人合作,培養自己的心腹。”陶寶說。“你就不怕到時候西南區的開發權到手後,佘家人要分一杯羹?”
陶仕銘腦海裡在運轉著,說,“是有這麼一個人。”
“不用跟我說,反正我都不認識。”陶寶無所謂。
“你見過。”
“誰啊?”
“顧掣。”陶仕銘見陶寶一臉茫然,說,“就是上次在酒吧裡撞了你的那個男人。”
“是他啊”陶寶回想著,“佘家不喜歡他?”
“還不是為了一個女人,大概就是陶煊陌看上的女人喜歡顧掣,就為這事。再加上顧掣一開始是陶初沫的未婚夫,佘慧子和陶初沫母女恨不得立刻甩開他,讓他消失得遠遠的。後來顧掣主動解除婚約,才得以留在公司裡,給他一口飯吃,也彆讓人說閒話。”
陶寶倒是覺得,這是顧掣的伎倆。看似委曲求全,卑躬屈膝,實則有他自己的計劃。
“那顧掣對佘家呢?”陶寶側麵套陶仕銘的話。
“這個你放心,我有把握拿下他。”
陶寶說,“那就好。”心想,到時候不知道誰被誰拿下呢!“對了,你和誰來的?”
“初沫,她沒有進來,在外頭呢。”
陶寶冷笑,陶初沫是故意不進來的吧!她知道,陶仕銘進來,司冥寒就會出去,那剛好讓她稱心如意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司冥寒頎長的身影走進來,氣場冷冽懾人。
陶仕銘忙站起身,“司先生,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陶寶沒事我也放心了。”
司冥寒沒說話,空氣中彌漫著壓迫。
陶仕銘不敢多留一秒,弓著腰就出去了。
司冥寒直接甩上門。
陶仕銘剛到外麵,臉色很差的陶初沫轉身就走。
陶仕銘一看就知道進展不順利,現在他的心裡可不會幫著佘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