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掣!顧掣!”
“開始吧!”陶仕銘很有自信的樣子。
陶初沫冷漠地看著他,“你被鏈子鎖著,死的那個人肯定是我麼?還是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殺了你,剛好替我媽報仇!”
“那你來吧!”陶仕銘說。“反正是要死一個的,不是你就是我。決鬥最起碼還有活的機會。”
陶仕銘隻是被鎖住脖子,他的手和腿還是自由的。
鐵鏈一米左右。
如顧掣所說,公平。
畢竟陶初沫是個女的,沒有鐵鏈鎖著陶仕銘,那陶初沫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陶初沫說,“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鬥,隻要齊心協力,還是可以出去的。”
“我這樣怎麼出去?”陶仕銘問。
“這裡應該是有鑰匙的吧我找找。”陶初沫在桌子上的那些刀具裡翻找鑰匙,還在抽屜裡找。
陶仕銘冷笑地看著天真的陶初沫,就算是兩個人都跑出去,不守規則下,顧掣還是會把他們給殺了的。
所以,隻能一個人活!
“找到了!還真有鑰匙。”陶初沫激動地說。
顧掣會那麼傻,把鑰匙放在這裡麼?陶仕銘當然不會提醒她這個道理。
陶初沫看向陶仕銘,防備地問,“我給你開鎖,你不會襲擊我吧?”
“當然不會!我們可以一起出去,逃離這裡,顧掣拿我們沒辦法!”陶仕銘說。
陶初沫拿著鑰匙,緊張的朝陶仕銘靠近。
在他麵前蹲下,拿著鑰匙去插鐵圈上的孔。
陶仕銘豈會放過這個機會,完全不顧陶初沫曾經叫他爸的,趁她不注意,鐵鏈纏繞上她的脖子,用力的勒緊——
“啊!呃!”陶初沫手上的鑰匙掉了下來,掙紮著去扯脖子上的鐵鏈。
奈何她的力氣哪裡是陶仕銘這個成年男人的對手!
“你也太天真了吧?真以為兩個人能出去?你沒聽到顧掣說麼?隻能一個人出去。”陶仕銘臉上帶著惡毒的狠勁,“知道你媽怎麼死的麼?就是這麼被我勒死的,眼睛睜著,死不瞑目!不過沒關係,你馬上就可以去見她了嗯!”
正當陶仕銘說得正起勁,哼了聲,便戛然而止!神情不敢相信,眼睛瞪大,手上的力度渙散,鬆了下來。
陶初沫立馬扯下鐵鏈,往前爬,遠離。
隻見陶仕銘的腹部上插著一把刀,沒有穿衣服,可以清晰的看到刀子紮進肉裡的畫麵,甚至是鮮血不停流出來的樣子。
“你”陶仕銘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陶初沫幫他開鎖是假,實則就是殺他
“到底是誰天真?真以為我要放了你呢?”陶初沫貼在牆角,身體在發抖。
“哈哈哈哈,真是精彩啊!”顧掣的聲音再次傳來,“初沫,我真是沒有看錯你,等陶仕銘死絕了,我就放你出來。”
顧掣所謂的出去不過是為了給陶初沫進地下室的機會。
此刻正在負一層的辦公桌前,蹺著長腿,玩著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著,最終落在了陶寶的手機號碼上。
如果他時常給陶寶打電話,那位大人物會是什麼心情?
號碼撥打出去,響了差不多五秒才被接聽,但是沒有人說話。
顧掣也沒說話,把電話給掛了。
司冥寒盯著那串陌生的手機號碼,抬起的黑眸冷光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