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紗扯唇一笑,“眾生平等,身為佛子,不就應該平等的去感悟眾生疾苦嗎?”
讓彆人受儘苦難去成全你有什麼意思?你知道苦難是什麼意思嗎?你知道高高在上的憐憫有什麼卵用嗎?
你要成佛,你便自己去受苦,自己去感悟。
係統,“嗚嗚嗚,明音好踏馬可憐,宿主你好雞兒狗……”
景紗,“你現在去一個叫樂山的地方。”
係統一臉懵逼,“去樂山做啥子?”
景紗,“那裡有座大佛,你叫他起來,你去坐。”
小係統的腦回路愣是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了景紗的意思,“他本來就可憐哇,現在才遇上宿主,這要是從小就遇上宿主這麼狗的女人,早超生了幾百次了,哪裡至於才受了三百年的苦哇。”
拐著彎的拍景紗的馬屁,景紗直接沒理它。
“原來已經三百年了啊……”
歲月變遷燕春館的老龜公不知道換了多少任,煙花巷的樓館不知道倒下了多少,唯獨燕春館屹立不倒。
全都是明音的功勞。
明音回到燕春館,一直以為景紗會追來。
他在等,等著景紗找來,奚落他嘲笑他。
可是沒有。
景紗仿佛成了一個過客,她隻那麼匆匆的出現了一麵,就消失了。
直到五十年後,她踩著綴滿珍珠的繡花鞋,來到了燕春館。
看到明音一直盯著門口,曾經悲憫的眸子裡隻有憂鬱,她笑著問道:“大師,在等我嗎?”
景紗這次來,就在燕春館住下了,每天甜言蜜語的哄著明音,對曾經的傷害閉口不談。
係統就看著這狗嗶女人演,它知道明音一定會破防的,因為這狗嗶女人一旦演起深情戲來,連它這個木有感情的統子都抗拒不了,更何況是本來就對景紗有情的明音。
所以明音幾乎很快就淪陷了。
他一麵陷入到景紗再次為他編織的情網中,一麵又陷入到對自己的厭棄中。
景紗,“大師,眾生平等呐,小倌也是人,也是眾生,你怎可因為自己變成了小倌,就厭棄小倌呢?”
明音就眼眶通紅的看著景紗。
景紗,“好了好了,彆這般看著我了,看的我心都疼了。”
明音如同抓住浮木一般,抓住了景紗的手,“你這次還會丟下我一個人走嗎?”
“不會了。”
景紗說:“大師,我對你不起,這次是來度你成佛的,你放心,我必親手送你去西天。”
明音臉色倏然變了,甩開景紗的手,步步後退,“不,我不要成佛!”
明音再次抓住景紗,“我要你發誓,永遠留在我身邊!”
景紗,“我發誓,我會永遠留在你身邊,若是違背誓言,此生所愛天打雷劈,我孤寡一生。”
這麼鬼扯的誓言,係統都在翻白眼,明音卻被哄得暈頭轉向。
直到有一天,外麵依舊天打雷劈,景紗在房裡麵不改色的跟明音說著誓言,卻突然臉色一變,起身就走。.81.????
明音心裡一慌,”紗紗,你要去哪裡?“
景紗一把甩開明音,頭也不回。
兩日後,她抱回來一個滿身是傷的少年,對他說:“明音,替我照顧好他。”
然後她再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