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淑暖正有些失望,卻見景紗在她身旁坐下,一臉邪魅說道;“女人,離開他,跟我是你最正確的選擇,我會跟你世上獨一無二的寵愛!”
尚淑暖表情一下斯巴達。
傅錦霆表情也開始抽搐。
景紗卻自顧自的說道;“聽說你是學音樂的,今天路過了樂器店,特意挑了一件樂器回來,準備吹一首曲子給你聽。”
景紗將茶幾上的木盒子打開,從裡麵取出了一支……嗩呐。
尚淑暖,“……”
景紗已經自顧自開始吹了,吹得那叫一個蕩氣回腸力拔山河,第一個音符出來,就差點把人天靈蓋掀翻。
簡直了!踏馬的這曲子好像是給人送葬時候吹的吧?
520也在嗩呐聲中窒息。
都說百般樂器,嗩呐為王,不是升仙,就是拜堂,三年琴五年蕭,一把二胡拉斷腰,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杆嗩呐吹一生,沒有二胡拉不哭的人,沒有嗩呐送不走的魂……
原來踏馬都是真的!
一曲終了,景紗笑著問尚淑暖。
“怎麼樣,好聽嗎?”
尚淑暖渾身顫抖,表情呆滯的看著景紗手裡的嗩呐。
客廳裡安靜的過分。
這一瞬間,尚淑暖覺得景紗手裡的嗩呐和她平時看見的嗩呐有些不太一樣,要說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太出來,大概可能這嗩呐看起來要更騷一些……
見她遲遲不說話,景紗嘴角勾了一個耐克。
“怎麼,女人?被我的天籟之音征服了?還算你有耳光。”
眾人,“……??”
耳光是個什麼鬼。
傅錦霆再也受不了景紗一直模仿自己了。
關鍵她模仿自己就算了,她還超越,簡直讓他沒活路!
“景紗,暖暖以後就住在這裡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隻是通知你,你最好不要為難她!”
吃醋吧!嫉妒吧!
景紗,“那太好了,以後我每天都吹嗩呐給你聽。”
尚淑暖想哭,不,我不要住在這裡!
景紗似乎心情真的很好,站了起來。
然後就在站起來的一刹那,她身形突然狠狠的晃了一下。臉色也開始扭曲了。
520立刻察覺到不對勁,問;“宿主,你怎麼了?”
景紗獨癮發作了!
原主一個乖乖女,自然不可能沾染上這些東西,也沒有渠道去沾染。
染上獨癮,是被傅錦霆強行注射的。
她立刻快步回了房間,把門關上了。
然而,景紗那一瞬間的不對勁,還是被傅錦霆看到了。
他一下猜到了原因,表情因為興奮而布滿紅光。
這種新型獨品隻有他手裡有,景紗熬不住了,就會來求他的!
然而,一整個晚上景紗都沒有來求他,她的房間裡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安靜的可怕。
第二天清晨,傅錦霆就按捺不住去開了景紗房間的門。
景紗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床單被子都換成了鮮豔的正紅色,而她躺在裡麵,隻露出一顆腦袋和一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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