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斯特朗,兩年前退休,曾是一名人力資源顧問,多年前喪夫,兒子是蒙哥馬利的一名牙醫,已婚有一個兒子。
清教徒,平時熱衷參加教堂活動,從她的資料上我看不出任何高風險因素。”
坐在fbi位於蒙哥馬利當地辦事處的一間會議室中,朱巴爾翻閱著死者的資料,口中喃喃自語。
奧布瑞小口喝著咖啡,“但很顯然她和博德特夫婦死於同一夥人手上,割掉耳朵代表不願意傾聽,割掉舌頭是指不願意說話?”
這時愛麗斯的電腦突然響起了提示音,她連忙打開屏幕,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人像匹配到了,我們要找的人叫做懷亞特·哈蒙德,居住在距離藍泉鎮隻有不到10英裡的克萊奧。
他居住的房產主人名叫格雷格·哈蒙德,是華亞特的哥哥,有一個妻子和女兒,都住在一起,詳細地址已經發到了你們的手機上。”
——
“fbi,開門!”
奧布瑞將大門敲得砰砰響,他身旁是全副武裝的傑克,身後是潔潔,克萊、朱巴爾和漢娜已經繞到了房子的後院。
克萊奧連個鎮子都算不上,就是個典型的南方州大農村,常住人口不足500人,分散居住在附近的小農場之中。
一個30出頭的女人剛打開房門,就被三人的槍口嚇得躲到了門後。
“我們正在找懷亞特·哈蒙德。”傑克隻看了一眼她,確認沒有威脅就將她讓了過去,繼續進屋搜查。
“他是我的小叔,你們要做什麼?家裡隻有我在。”
女人被最後進門的潔潔控製住,奧布瑞上樓,傑克則徑直向裡,一路穿過走廊,打開後門將克萊三人放了進來。
“安全!”
將所有房間,包括連通的車庫都搜索了一遍,fbi們這才收起了武器。
“你是格雷格·哈蒙德的妻子?”朱巴爾回到客廳問道。
“對的。”女人表情懵逼,臉上還帶著幾分驚慌,完全不明白這幫fbi要做什麼。
“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嗎?你的丈夫和小叔。”朱巴爾追問。
女人身材略顯豐腴,一身美式的農婦打扮,穿了件方便乾活的藍色牛仔外套,頭上還包著黃色的方巾。
屋子雖然老舊,但裡麵收拾的非常乾淨,傑克在沙發上坐下時,還從被洗到發白的沙發套上聞到了淡淡的薰衣草香。
“我不知道,他們說去露營了。”格雷格妻子不安的扭著手指,在眾人對麵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帶著你女兒?”潔潔追問。
“不,我女兒不久之前病死了。”這個答案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在得知自己的丈夫和小叔可能涉嫌兩起謀殺案之後,女人一時間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愣神了好一會兒。
“你們是想說,我那個連酒吧鬥毆都沒參加過的丈夫,和他弟弟懷亞特參與了兩起謀殺?”
“是的,我們有監控錄像證據,看到懷亞特藏進了那對卡車夫婦的貨車車廂之中。”潔潔的回答讓女人痛苦的捂住了臉。
“你知道原因嗎?他們是在尋仇?”傑克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很顯然她應該知道點什麼。
“或許吧。”女人抬頭看向桌上一家三口的照片,“因為我們的女兒蘿絲,她在三個月前死於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