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行看到這把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自認為自己見識過世界上所有的槍支種類,但眼前的這把槍卻讓他感到陌生無比。
他仔細端詳著這把槍,腦海中卻沒有任何相關的記憶。
隊長看到張北行臉上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來“看你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你以前從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東西。如果你見過這樣的槍,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驚訝。你是不是很好奇這是什麼槍?為什麼我會有這麼高級的東西?”
張北行其實並不太好奇這把槍的來曆,他雖然有些驚訝,但並未達到好奇的程度。
如果他真的想知道這是什麼槍,他完全可以在打敗隊長後,將這把槍作為戰利品帶回去研究。
然而,隊長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拿著手中的槍,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向張北行展示一件稀世珍寶“我就知道你以前從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東西。九州帝國不過是個垃圾國家,就像你一樣,也是個垃圾人物。雖然你有些本事,但你的本事都是靠兵器撐起來的。如果你沒了那根針,你什麼都不是。”
張北行皺著眉頭,極力忍耐著心中的怒火。他從未見過如此愚蠢的人,竟然在這個緊要關頭去激怒自己的對手。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極為不利的局麵。
然而,隊長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周圍氣氛的變化,他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濃厚。
其他人已經開始察覺到空間中的異樣,但他們此刻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事情了。
因為他們脖子上的銀針開始隱隱作痛,這種疼痛讓他們無法集中精力去關注其他事情。
當初這根銀針紮進脖子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任何感覺。
如果不是看到彆人脖子上的銀針,他們甚至都不會發現自己脖子上多了這麼一根東西。
然而此刻,這根原本毫無感覺的銀針卻突然變得疼痛難忍。
現場響起了一片哀嚎聲,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遭受這樣的痛苦。他們心中充滿了焦急和恐懼,因為儘管他們曾經經曆過無數危險和傷痛,但從未有過如此劇烈的疼痛。
這次的疼痛讓他們無法忍受,仿佛要將他們的靈魂都撕裂開來一般。
這時候,人群之中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哎喲喂,我的脖子怎麼疼得這麼厲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我以前也受過不少傷,可不是那種怕疼的人。以前受傷做手術,麻藥都不用打,直接就能上,可今天這疼法,實在是太奇怪了。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蹊蹺不成?你們疼不疼啊?”
這話一出,就像打開了閘門,在場的人紛紛開始訴說起自己的疼痛來。這個東西對他們來說,實在是疼得難以忍受。如果能忍,這群海豹隊的人是不會輕易開口的。
“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疼呢,因為體質弱才會這樣,原來不是我的問題,是大家都疼啊。那這麼說,肯定不是我們的問題了,估計是這針有問題,這針上該不會有毒吧?”另一個人也神色緊張,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也太卑鄙了!跑到我們這裡來,還給我們下毒。要不是他自己心裡覺得愧疚,怎麼會偷偷跑到這裡來?肯定是他覺得自己不行,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又有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張北行雖然正和隊長對峙著,但周圍人的議論聲他聽得一清二楚。這些人說話的聲音大得生怕他聽不見似的。
他心裡不禁覺得有些無語,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沒腦子呢?世界上哪有這樣的毒素,一開始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銀針,而且一直都是他在背後操控著這些東西。
不過,他現在並不打算跟這些人解釋這些。因為這些人現在已經沒有了存在的意義,等會兒他解決完隊長,這些人說不定會一擁而上,來為難他。
張北行倒也不怕他們對自己不利,因為這些人說白了現在已經歸他控製了。如果他想要他們的性命,那簡直是易如反掌。但如果就這麼輕易地讓他們死了,鷹醬怎麼能快速得到消息呢?
鷹醬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派殺手組織來暗殺他,就是因為看不慣他,看不慣九州帝國。如果他們借著這次的事情在國際上發動輿論攻勢,那對九州帝國來說將會是一個非常不利的局麵。
之前張北行打敗大櫻花帝國,還可以說是自衛,因為是大櫻花帝國率先挑起了這場帶有侵略性質的戰爭。然而這一次的事情,如果仔細說起來,算是他強行闖入了這個地方。海豹隊對外界來說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組織,很多人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裡。所以如果說海豹隊是去追殺他的話,大家雖然能夠相信這件事,但很多人都找不到任何證據。
因為這個組織每次來都是秘密進行的。但這麼一個秘密的殺手組織,是不可能這麼堂而皇之地存在的。所以他們有一個外衣,也就是說,世界上的所有國家都心知肚明這個組織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們還要揣著明白裝糊塗,覺得這是一個正規的組織,隻是一個軍隊的下屬組織而已,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張北行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不直接把這個事情說出去。如果他現在直接出手解決了這個事情,那麼國際上肯定會覺得是九州帝國在無理取鬨。因為這個事情最先是從九州帝國興起的,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或者說它背後的淵源是什麼,它最先是從哪裡傳出來的,那麼就會隨波逐流,認為這都是那個國家的問題。國際上的人雖然表麵上看重公正和和平,但背地裡其實都是跟著大國走的。
所以張北行雖然能夠輕而易舉地解決在場的所有人,但他為了國際的局勢,也為了國家的榮譽著想,不能這麼做。如果他這麼做的話,就是把國家置於水深火熱的境地之中。這也就是為什麼海豹隊會如此肆無忌憚,因為他們料定了他肯定會顧及國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