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長蛀牙。”
“媽媽怎麼沒有長蛀牙？”
宋晏明不語，走到烤鴨店門口說了句：“不要頂嘴。”
宋團團說起剛才發生的事：“我剛才遇到了一個叔叔，給我一個很大的糖，看樣子是想把我騙走。”
“一個叔叔？”
“對。”
宋團團坐下，又跟宋晏明說了一遍經過。
許藝緊張起來，真以為是人販子：“多高？”
“和爸爸一樣高，手背上有一處痕跡。”
宋晏明看了許藝一眼，許藝低頭。
她有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韓飛了，久到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
宋晏明：“下次遇到不要理就好了。”
“下次怎麼可能遇到，我們晚上就要回江城了。”
——
謝馨月越發覺得自己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韓飛。
她特地查了比賽當天進入舉辦地停車場的車輛，專程盯著中型麵包車。
終於，目光落在了一輛麵包車上。
謝馨月記下了車牌，順藤摸瓜，忙的中午飯都沒吃，總算是查到了車主。
車子是租出去的，車主說他也不認識對方是誰，但幾個男的，出手很大方。
謝馨月更加認定了對方的身份。
幾年前，她就想查這個新聞，一直查不出來，韓飛要想不被人找到，可以做到很謹慎。
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謝馨月從車主嘴裡打聽到了租車時留下的一張名片。
謝馨月打過去。
對方是個男的：“誰啊？”
“我找韓飛，你認識韓飛嗎？”
“神經！”
對方立刻掛了電話。
看來很多東西都是假的，他每出現一次，都沒留下過任何證據。
幾年前江城舉辦的那場全國大賽是這樣，幾年後，也是這樣。
他每次一出現，都跟宋晏明的太太有關。
——
團團比賽回去，還沒到機場顧瑾川便在機場外等著。
顧北城沒時間，讓東子陪著他。
顧瑾川：“差不多也該到了。”
顧瑾川有事沒辦法去現場看，但也在網上看了直播。
宋團團發揮得很好，得了第二名，比他厲害多了。
他就體育好，理論成績一塌糊塗。
顧經年和莫尚安怪顧北城，可能是遺傳下來的，顧北城當年理論成績也不好。
顧北城笑笑不說話：“不好就不好，到時候照樣接管公司。”
秦墨玉也不是很在乎，兒子高興就行。
東子聽顧瑾川念叨，一邊處理工作。
好不容易，盼來了宋團團落地，顧瑾川接到顧北城電話：“人到了。”
“哪兒呢，我沒看見呀！”
顧北城：“你宋叔叔坐的專機，不在機場。”
顧瑾川愣住：“你不是說會到機場嗎？”
“我搞錯了。”
“爸，你怎麼……”
顧北城：“我讓東子送你去，怨氣不要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