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君與挑眉:“你就嘴硬吧。”
厲聞舟閉眼不理。
其實戴君與並非什麼都不清楚,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也許那些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中,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一旦掌控不好,就會麵臨失控。”
厲聞舟睜眼看過來:“這是你作為過來人的勸告麼?”
“我怎麼能算過來人,我跟那個女人之初,本身就沒有交集,後來唯一的牽絆就是杳杳,論這方麵的心得,你才是老師,說不定今後我還得向你請教呢。”
戴君與說著一口帶著玩笑意味的實在話。
見厲聞舟沒有作聲,他繼續找了個補,“行吧,我知道,你做事情一向有絕對的把握。”
“也不一定絕對……”厲聞舟歎息一聲。
戴君與的手機傳來提示音,他看了眼,收起,站起身,“我得走了,今晚把事情辦完就回香港,過兩天可能還會再來一趟。”
厲聞舟這時候說:“下次來,把杳杳也一起帶過來。”
戴君與:“嗯?”
厲聞舟:“杳杳剛才跟我說想喻淺了。”
戴君與很想笑:“你確是我家杳杳想見喻淺,而不是你想見喻淺?”
厲聞舟:“不是說辦完事情半夜還要回香港,時間這麼緊迫,還不趕緊走。”
戴君與實在沒憋住,笑出聲,他抬手指著厲聞舟,邊笑邊說,“就嘴硬吧,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而另一邊。
賀扶羨來了醫院後,沒能如願去到厲南新的病房,因為就在他剛要進電梯的時候,突然接到他媽打來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
喻淺和梁硯遲從醫院出來時,暮色已至,晚風夾雜著水汽,吹來絲絲冷意。
梁硯遲問她:“還去逛超市嗎?”
喻淺剛才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六點半,她想了想,還是改變主意,不去逛了。
倒不是她懶,買菜、回家、做飯加起來沒兩個小時搞不定,還不如趁現在就在外麵請梁硯遲吃頓飯,正好感謝一下他。
正當她準備開口時,遠處傳來賀扶羨的聲音。
她轉過頭,就看見賀扶羨朝她揮著手喊,“姐!”
這小子怎麼過來了?
喻淺心生疑惑,賀扶羨已經朝這邊跑過來。
“姐,總算下來了。”
賀扶羨咧著一嘴笑,站在喻淺麵前,眼裡跟有過濾器似的,完全看不到旁邊梁硯遲的存在。
“你知道我在醫院?”喻淺問道。
“知道啊,最近跟在你身邊保護你的那些保鏢,都是賀家安排的。”賀扶羨還特意解釋,“主要是為了你的安危,絕對不是監視你的意思。”
喻淺點頭,表示她知道。
賀扶羨側身指著不遠處,停靠在路邊的那輛車:“媽今天也來了,她想見你。”
得知賀夫人來了,喻淺猝不及防一愣,頓時舅緊張到有些磕巴,“你是說,現,現在見我嗎?”
她也不知道為何會緊張。
也許……是因為這一次,是以母女身份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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