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邵明傑才會說這個人是他的上官。
林山道:“帶我去吧。”
邵明傑帶著林山走出院子,又走了一段路,來到了一棵大樹下邊,大樹下邊站著一個男子。
男子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向林山。
對方容貌十分普通,屬於那種丟進人群就找不到的類型。
“大人。”
林山抱拳。
對方點頭,自我介紹道:“林山,我名叫錢尋,乃是皇城司守夜人,此番喚你過來,是因為魏芳一事。”
林山道:“在下,洗耳恭聽。”
錢尋道:“此事和田家無關,田勇是受害者之一。”
對於皇城司的判斷,其實林山是不懷疑的,澹台家雖然勢力強大,但是他們不像皇城司一般,皇城司的觸角,延伸到這個國家的任何一個角落,他們的情報能力是任何人都無法企及的。
林山也沒插嘴,他知道結論應該不至於此。
果然,錢尋繼續道:“我已經查到,魏芳已經被人帶著離開了齊國,現在人應該在記國,而做這一切的,就是你的老熟人,黃天教。”
林山有些驚訝地看了看錢尋。
“他們還敢出來蹦躂?”
經曆過之前的幾次事情,黃天教在齊國的據點遭遇了嚴重的打擊,這個時候,正應該是他們潛伏於地下,嘗試著避風頭的時候,沒想到居然還敢出來。
錢尋道:“我想,這一次的事情,應該是一個意外,他們或許知道魏芳的哥哥是割鹿軍的士卒,但是他們覺得一個割鹿軍士卒的妹妹,動了也就動了,卻沒想到,這個人身後的關係這麼大。”
“他們帶走魏芳是為什麼?”
錢尋道:“這正是我來這裡的原因,來之前,我從汪帥手中得到了一封調令,林山,我希望你能協助我們皇城司辦一件事情。”
說完,錢尋先是拿出了汪銘的將令。
林山點頭道:“什麼事情?”
錢尋正色道:“我們知道了黃天教在記國的一些蹤跡,我希望你能夠隱姓埋名,去記國調查這個事情,出了魏芳的事情之後,我發現近些年,類似的失蹤事件很多,而且歸結之後,我發現很多人最後都是去了記國。”
“這和黃天教有關,或許也和記國有關,所以皇城司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然,你可以選擇拒絕,沒有關係。”
林山想了想,問道:“為何選中的人是我?”
錢尋道:“第一,是因為你現在正是在天元學宮進修的時間,理論上來說,這段時間幾是不應該出來的,第二,你和黃天教接觸的比較多,讓你去,應變應該能夠好些,還有最後一個,你的實力,比較讓人放心。”
林山道:“到底要去什麼地方,皇城司現在有那些猜測,所有的情報我都要看。”
“那是自然。”
錢尋早有準備,拿出了一本大冊子,遞給林山道:“都在這裡了。”